还不如别打扰他们。
“王兄慢走,子思就不送了。”熊酌朝熊旅行了一礼。
“无妨,你照顾好弟妹,告辞。”
樊瑛也行礼走了。
宫人将雪泽草熬好,熊酌亲自喂樊玶喝下,解开她被封住的穴道,之后脱去她外裳,轻薄的白色中衣可以透出血红的伤痕,熊酌心中一疼,车裂对于析满还是便宜他了。
熊酌运用内力,向樊玶体内输送疗伤,风性内力从指尖传递到樊玶体内,最终游移在身体各处,调动樊玶自身的内力,加上雪泽草的药效,一起慢慢调理伤口,整整花了两个时辰。
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熊酌输送内力完推开门,竟然看到范山在院中。
“范大夫为何还在甘泉宫?”
“四王子,微臣该死,是我没有看好大玶,让她受这份罪。太医令说内力调养时间越长越好,我的内力有七成,我也想进去给她疗伤,这样她能好快些。”范山十分地自责。
虽然内力疗伤不是全部脱光,只是脱去比较厚的外裳,但是熊酌还是介意有别的男子帮樊玶疗伤,这事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范大夫,你不是有意的,樊姑娘的伤是析满造成的,不是你,你不必自责。”
“可是微臣留她一人回宫的,如果我在场,我一定会看好她的。”
“如果你们同时遇见析满欺凌弱小,我想范大夫不会坐视不理吧。”
范山无言,沉浸在愧疚中。
熊酌继续说道:“析满蛮横骄纵是出了名的,范大夫你也不是尸素餐位者,你见到析满当众强抢民女,你肯定会出手相救,而樊姑娘也不会放下你不管,你如果在场,说不定被抓的就是你们两个人。”
范山知道熊酌是安慰他,但作为师傅,徒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不帮忙实在有愧于心:“四王子,话虽如此,我还是有必要进去为大玶疗伤的。”
范山啊范山,你平时不是很懂得男女之事吗?为何这会儿就不懂了,熊酌只能郑重道:“范大夫,樊姑娘是我的女人,让你一个男人进去,不太好吧。”
范山这才恍然大悟:“这,这,四王子所言极是,微臣还是告退,多采些雪泽草回来。”
熊酌点点头。
范山走后,元子家在旁小心问道:“王子,你要不要用膳了?”
熊酌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为樊玶疗伤需要内力,不吃饭怎么能保持内力输出:“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