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漆器和一些桃木做的驱邪弓。
“如何,是不是觉得大亏?”百灵背手,笑看着熊酌。
“甚好。”
“甚好?”
“这些草包装精致,占寿礼的大部分,能送给宗国主应该是珍贵且别有用处。”
“小哥好眼力,雪泽草生在悬崖峭壁,有治烧伤奇效,让皮肉重塑新生,巢国花了数年潜心培育才有这么多株。”
熊酌给元子家一个眼色,元子家将璧交给百灵。
“你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百灵捧着璧,眼含秋波地看着熊酌。
“多谢姑娘。”熊酌拱手道。
百灵噘着嘴道:“早知道就不把货给你了,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熊酌无言以对。
“哼好,这批货都是你的了,莫要忘了我的恩情,这璧是我勉为其难换的。”
熊酌苦笑道:“难为姑娘了。”
“那咱们有缘再见。”
“再见。”
百灵坐上马车还不忘对熊酌粲然一笑。
熊酌和元子家目送马车远去。
“这女子真是古灵精怪。”元子家不由感叹道。
“子家,你把这些包装拆了,把雪泽草收到一辆马车,停到我们来时的密道口,之后我让若枫处理。”
“为何不直接送到和馆?”
“和馆的耳目太多,这事不能让父王知道。”
“王上不想让你救樊姑娘?”
熊酌摇了摇头。
“王子,你从渚宫出来就奇怪得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子家。”
“王子,你这么说我哪里放心,你和樊姑娘多配啊,为何突然把她搬到和馆了?”
“对她而言,她离我越远越好。”
“啊?你该多学王子旅把小樊姑娘放在身边,多说些好话,让她开心开心。”元子家牵着马道。
“王族的事看起来未必和你想得一样,有时越疏离感情越真挚,越亲密感情越冷淡。”
“看来王子对樊姑娘一片痴心啊!”
“子家,你是不是不想进东广一线了。”
“王子,属下错了,我这就去整理雪泽草。”元子家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马车旁。
熊酌看着元子家把成摞的雪泽草移到一辆马车里,他挽起了袖子,露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