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对他唯一的好朋友失言了,他多么希望可以助朋友做自己喜欢的事,可屈于父亲的威严,他还是害怕了,斗公子一定对他失望透了。自从父亲让他不要接近斗公子,他寝宫门外多了新的郎中,凡是他想出宫或者去找斗公子都被他们拦下,他连向斗公子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没过多久,宫中传来令尹斗勃收了晋军贿赂被楚成王处死的消息,斗勃的儿子斗公子悲痛欲绝也随之而去。沉痛的噩耗打击着熊酌幼小的心,他无法承受,发烧了好几日,之后才知道是商臣诬陷了斗令尹。可他能怎么办,那是他的父亲,就算他心狠手辣,剥夺了他的童年,他的好友,他的快乐,对他的恨也仅限于恨,除了深深的愧疚,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深深埋在心里。
朋友,他只交了一个,之后再也不敢交了。
熊酌看着元子家,他和斗公子长得完全不一样,但他会易容整骨术,和斗公子的爱好如出一辙,且都有极高的天赋,手臂上的胎记也一模一样。
“王子,雪泽草整理好了,我们出发吧。”元子家擦着脸上的汗,手臂上的胎记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熊酌不露声色道:“好。”
樊玶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路上,这条路黑得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见。樊玶只感觉到自己眼睛在动,身子其他地方都无法动弹,她想从黑暗里逃出去,可怎么也动不了。她身后突然冒出火苗,越烧越旺,突然变成火蛇袭向她,她逃避不及,直接被火蛇吞噬,浑身被大火灼烧,皮肉剥落,血被烧干,她拼命喊着救命,可无济于事,最后被烧成黑漆漆的骷髅。
樊玶一下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窗外的太阳还升得老高,为什么每天某个时辰她都会突然睡着?是自己太虚弱犯困吗?为什么她在和馆?到底是何人救她?这里的奴婢一问三不知,熊酌和她师傅都没来看她,她的伤正在逐渐恢复,慢慢结痂,难道救她的是另有其人?
“叩叩叩”门外奴婢敲门道:“姑娘用膳了。”
“好,进来吧。”
奴婢端来一碗黄牛肉汤,一碗白米饭,一盘炒时蔬:“姑娘请用膳。”
“你可知道我为何在和馆?”
“奴婢不知,奴婢只伺候您起居,其他一概不知。”
果真还是不知:“那你知道王子酌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息?”
“四王子?不知姑娘想问什么消息?
“就是他最近有没有找人之类的。”
“这奴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