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但是听郢都街上传言,一向端方的四王子最近都在和欢阁,未曾出来。”奴婢老实答道。
“和欢阁是什么地方?”
“回姑娘,和欢阁是郢都有名的青楼。”
“青楼!”
樊玶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好你个熊酌,别看你外表正人君子,没想到骨子里还是只野兽!真是人不可貌相,她重伤这几天熊酌都没有找她,还去逛青楼!岂有此理!……嗯?为什么熊酌不来找她她要生气?他逛青楼干她屁事,她只是名义上和他成亲,她又不喜欢他。
他也没说喜欢她。
樊玶一股气冲天而上,混蛋!凭什么要为那个去青楼的心神不宁!她猛然拿起汤勺,狠狠地盯着饭菜,仿佛盯着熊酌,她端起饭碗用汤勺狼吞虎咽扒拉起来,似乎在发泄什么,因为吃得太快,几粒饭粒从嘴里掉了出来她也不管不顾。奴婢也不知樊玶怎么了,吓得躲远远道:“奴婢给您重新拿一副筷子吧。”
“不必!”
樊玶用完膳等奴婢收拾离开后,她仔细检查了屋子,发现屋子里没有用迷香的痕迹,唯一可能就是在她饭里下药,让在她特定时辰睡过去,可让她睡过去是为了什么?既然照顾她,帮她养伤又何必偷偷摸摸的。
樊玶受伤也不能练功,这里又没有竹简看,只能百无聊赖盯着墙壁上的缯画,躺在床上发呆,这里的奴婢就不能没事出现一下陪她聊会儿天吗,她真是太无聊了。
就这样度过漫长的两个时辰,樊玶像头猪一样定时被人投食。
“姑娘请用膳。”
“嗯好,你先出去吧,我吃好会叫你的。”
“这……主叮嘱过奴,一定要看着您把这饭吃完,不然身体恢复不快。”奴婢为难道。
看来饭食果真有蹊跷:“这我知道,我也想让身体恢复快些,替我谢谢你主人,但我天生不爱被人看着吃饭。”
见樊玶没有妥协,奴婢只好道声诺,行礼离开了。
樊玶偷偷把饭食倒在床底下,过了一会儿她才道:“我吃好了,进来吧。”
“诺。”奴婢甜甜地应一句。
“我是不是可以出去走走?”
“那可不行,姑娘您的伤还没好,不能随意走动。”
“我的伤好了就可以随便走喽?”
“这奴婢也不知,主只叫奴好生照顾姑娘,不让别人打扰姑娘,姑娘在伤没好之前也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