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可我真的想救她。”
元子家略懂朝堂之事,他明白熊酌的心情,知道熊酌这几天在青楼都是给外界造成假象,宁可损害自己名誉,让楚王以为他无心樊玶,再亲自去找雪泽草,偷偷为樊玶疗伤,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王子,不如你告诉樊姑娘你的心意,让她知道是你救了她也无妨。”
“子家,我就是要让她误会,她是长情之人,有恩必报,她和我走越近就越危险,与其让她今后忐忑不安,不如现在不与她有任何交情,她也能安稳些。”
“王子,你们之间还有婚约,日后她也会嫁进甘泉宫的。”
熊酌无奈地摇摇头:“这事说不准,她和我都是父王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她嫁给我,说明父王已经无所顾虑,或是还想考验我,她不嫁给我,说明父王……要杀了她。”
“大王会如此极端?”元子家惊道。
“父王行事褒贬不一,心狠手辣,这些都不妨碍他践行极度的进取,成为他建功立业的手段,他平定祸乱,开疆拓土,角逐中原,步步为营,从未出错。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求我们兄弟像他一样,勿乱于心,将隐患斩于萌芽之时。”
“可樊姑娘不是隐患。”
“我也知道她不是。”王族争斗伤及无辜在所难免,就像当年的斗公子,熊酌希望他还活着,也希望他真的已经死了。
熊酌看着元子家,似乎看向另一个人:“子家,你还想进入东广一线吗?”
元子家坚定地点点头:“身为大楚男儿,以作为楚王近卫为荣,誓死追随。”
这就是商臣的魅力,就算大家知道他的手段肮脏,可他为楚带来的利益是楚人都看得见的,一百个人中还是会有九十九个人对他死心塌地。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赵盾是一路人,都是为了国家可以不顾一切,只不过他不屑于伪装,狠就是狠,不似赵盾虚伪仁义。
若是从前元子家这么说,熊酌是不会在意的,像他一样的兵卒在楚国放眼皆是,可如今熊酌看到他的胎记,不得不多想。
“这里不允许进!”老鸨大晚上推搡着道。
“我是堂堂楚国大夫,我有要事禀报四王子!你休要阻拦!四王子,我是范山啊。”范山在门口大嚷道。
“大夫?大夫会穿的这么破!你有钱吗!没钱滚蛋!”范山不会把钱花在青楼,老鸨自然不给他好脸色。
熊酌换上平时的衣袍,若枫听到动静立马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