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一趟。”
上了车,将手上药品放到后座,他联系了昨天那位年轻店主,但对方很遗憾地表示,那位睡衣顾客并未有任何回复。
去公安局的路上,又联系上一家保洁公司,请人到时怛的门口清理干净外面的油漆。
其后两天,时怛同样是住在山河宾馆,私房菜的消费属实有些小贵,所以只吃了三顿,其余的基本是外卖或者解宋给她买过来。
他回邬安之后,她在宾馆住了多少晚,不论多晚,他总会过来陪着她一块睡个素觉——但也有不那么素的。
时怛还是疼,她包容不了他的强大,往往才容纳一半就已经痛得汗流浃背,半带着哭腔求他不要动,这时候,解宋时常是进不得,退不出,只能凭着一身顽强的自制力不敢动弹!
小姨生日这晚,他在饭前赶了过去,家人早已到齐,一见他来,不免又是一顿打趣‘为难’。
因家里人多,怕在家做饭受累,故而吃饭的地点选在了一家中式酒楼,一个大包厢,两张桌子,坐了个满满当当。
席上推杯换盏,小辈敬寿星公,寿星公敬父母兄嫂,顺便收了一圈红包,气氛好不热闹。
除了几个小孩,大人只有解宋没喝酒,要负责把爷爷奶奶跟小朋友逐一送回家,再回来的时候,叫了两辆车,分别把其他没走的长辈们送上去。
包厢里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在一张桌子比邻而坐,氛围较之先前的欢腾喧闹,此刻要显得沉静认真许多。
由解母先开了口:“我跟你爸上去的时候,没想过会碰见她。”
解宋:“当天,她就从家里搬出去了。”
“你们谈过什么了吗?”
解父解母没想直接把人赶走,因为晓得那姑娘近期的情况,所以现在知道这个消息,还有些愧疚。
但愧疚只是基于仁善。
“阿宋,关于网上说的那些,你知道了吗?”
“所以你们是因为那些事情而不喜欢她?”
解父:“你知道我跟你妈并非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只要对方品性端正,家境如何学历如何都不是阻碍。”
解宋:“如果是因为网络上对她的抨击,今晚我就是想跟你们解释清楚这件事。”
“解释?”
“网上对她抨击最重的两件事,一件是指责她所谓勾搭已婚之夫,绯闻男方我认识,也见过,但这件事黑白颠倒了过来,你们看到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