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抢着干。”
她想起来了什么,忽然抬头问他:“你这伤都这样了,那天晚上……”多少有些害臊,说一半就止了口。
解宋却能意会:“不碍事,现在也行。”
气氛陡变,让人又嗔又恼。
她下意识抬手想捶他,又想起他身上带了伤,忙又终止:“你严肃点。”
“你不看看你买的衣服好不好看?”
“不看。”
“那我脱了。”说着,当真放开她二话不说把上衣脱了。
时怛看着,以为他是要把自己衣服换上,却见他提步去关房门。
“我还在里面呢,不是怕我偷看你吗?”
“为了哄你,今晚让你看,也让你吃。”
屋外的灯还没关,没过多久,紧闭的房间传来她半恼半笑的娇喘声音:“轻点,咬坏了,将来你孩子只能喝奶粉了。”
凌晨1点,时怛昏昏沉睡,感受到身上一股温热在游走,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里头尚还潋滟着动情的波光。
困倦地眨眨眼,她看清了跟前的人,虚软地抬手拨掉,像小猫儿似的咕哝了声:“困~”
“擦一擦,不然你睡得不舒服。”解宋没依她的,手里的温热毛巾复又继续。
她想睡熟,又觉得身上这手十分搅扰,所以眉头一直到擦拭结束,才渐渐舒展。
解宋安置好了她,自己胡乱洗了下,回到床上,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小小的脑袋。
“时怛?”屋里灯都熄了,只剩他漆亮的眼睛在夜幕下闪烁着粼光。
好半晌,才听到她从他胸膛发出的闷而迷糊的一声:“嗯?”
“带你去见我父母,好不好?”
他声音落,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解宋以为她抵触,所以不说话,不料片刻,她忽地从他怀里钻出脑袋来,睁着一双惊疑的眼睛确认:“什么?”
“见家长。”
她脑袋宕机了数秒,愣愣地看着夜幕里的他。
“我……”错开跟他的对视,她掩饰自己的心慌:“可能太快了。”
“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了。”
“那也是啊,你看很多人都是谈了有一年才见家长的。”她蹩脚地找着借口。
“父母跟我说了,”他看着她的眉眼:“你们见面的事。”
声音陡消,时怛微敛着的眼帘也并未抬起,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