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母瞧见了,解释说:“以前我跟你叔叔没有办婚礼,就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所以阿宋的爷奶就让我们再去补拍一个,也就三两年前的事。”
时怛点点头,表示了解。
“你坐,”她朝沙发示意,自己则回身在床头柜上拿了样东西,然后也在她身旁坐下。
手里握着那东西,解母也在斟酌措辞,思虑片刻,才开口,脸上有些许难为情:“以前我跟你叔叔说的话,我知道让你伤心了。”
“阿姨,您别这样说。”
“阿宋跟我解释过,也给我们看过结案书跟视频,你的品性也大概跟我们说了。这隔阂不能说放就放,但阿姨会努努力的,也希望你跟阿宋的眼光都没错。”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意思了,反倒是时怛一时有些反应迟钝。
“这是叔叔跟阿姨给你的见面礼。”拉过小孩的手,她把东西放到她手上。
时怛这才低头看,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手工的红包,绒布料,正红的颜色上用金线勾边,封口是一个红绳收缩扣,上面绣着一朵小牡丹,很秀气别致。
如果不是对方说的话,时怛不会联想到里面装的是钱,当下就有些慌神了,如同烫手山芋般将红包推回去:“不用的,您拿回去吧。”
“第一次到男方家都是要给见面礼的,这是礼数。”又被解母推回去。
“真的不用,我怎么好意思收。”
“当然要收的,别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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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解家待到10点多,由二老一路送出去,看着上了车才走的。
把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妥当,解母看姑娘带来的礼品,阿胶、海之蓝,另有一些干果,还有一只独立的纸袋。
把袋子一打开,她从里头拿出两本系了蝴蝶结的书。
解父一看,乐了,兴趣一来,率先从妻子手里接过来,看了看正反面,一边仔细地把蝴蝶结解了,一边夸赞道:“这姑娘还挺有趣,第一次见家长给长辈送书。”
书是一白一黄,白的是《拉贝日记》,黄的是《撒哈拉的故事》。
解母多少也觉得惊喜,看到两本书的书名后,说道:“小时选的书挺有深度的。”
解父颔首,把《拉贝日记》翻开,忽然便停在了第一页。
“怎么了?”妻子探头过去看。
扉页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