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我家。”
“那我呢?”
她起身:“你没家吗?”然后迈步往外走。
身后的人捡起外套跟上,强硬地盖住肩膀,拉住她的手寸步不离地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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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带回《宏达国际》,旋身就将人搂住,手不安分地滑到其背后的拉链。
“热吗?”
“不热。”
“我觉得你热。”说罢,将她的手拉下去。
隔着一层面料,时怛摸到了一块坚挺的烙铁。
充满挑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它想你了。”而身后的拉链也渐渐下滑。
手上微微使力,时怛将其握住,贴近他,媚眼轻挑,神情里有挑衅:“它想,还是你想?”
一声闷哼,他声线里的压抑顿重:“都想得紧。”话毕凑近,就要吻上那双刻意浓抹过的朱唇。
时怛指尖立马一挠,力道不重不轻,像猫抓一般:“谁更想?”
引得他的吻无法再落,喉结一滚,额头青筋闪现。
他咬牙:“妖精!”
“唐僧可不能动荤。”她寻衅般说着,推开他,捂住胸口堪堪欲坠的裙子,脚步轻快地进了客卧。
解宋紧跟不舍,在将要进去时,被门内的人旋身堵住:“这是对你今天放我们鸽子的惩罚。”说罢,毫不留情地将门阖上。
他竟也不急,径自拿了衣服去洗漱,但比往常要短上许多的用时将他的内心暴露。
时怛也才安静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房门被扣响,传进来的声音没有了先前的情欲:“做了水果沙拉,出来吃。”之后再没了任何动静。
她半信半疑,拉开门,见人已经不在了。
提步往客厅去,对方正坐在长沙发里,茶几上果放着一盘拌好的沙拉。
眼睫微移,落到某个物件上,貌似已经偃旗息鼓。
内心疑窦——敢情自己魅力有所下降了?
提步走过去,时怛端起沙拉在他旁边坐下,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屋内灯火通明,电视在播放刘德华的电影,他也没有主动逗她说话,只望着屏幕似乎看得入迷。
时怛吃着水果,貌似注意力在电影上,实则心里直犯嘀咕,频频拿眼光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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