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这个行业里吃过的苦,受过的伤,也同样能瞒就瞒着。
而以为平凡的这一天,却并未像往日一样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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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2点,时怛被护送回到《世景》,孟格组了个局,夺命call了解宋几回,看着女友进了家门后,他才放心走了。
没过多久,502大门被扣响,声音急促又剧烈,以至于时怛在那一刻受到强烈的惊吓。
直到后来听到猫猫在门外撕心裂肺地哭着喊阿姨。
她开了门,小女孩泪水鼻涕糊了一脸,浑身发颤,见到她便拉着往501去。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501,却来不及打量屋里的摆设,因为饭桌旁边倒着一个男人,脑袋底下枕着黏糊刺目的鲜血,汨汨地往四周淌去——那是区叔。
旁边碎了一地的花瓶,花瓶边坐着区叔的儿媳,木讷地抓着自己的右手,虎口处的碎片深深扎入皮肉,同样鲜红的血源源不断朝下滴。
时怛几乎在看清状况的一秒便挡住了猫猫,僵硬地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然后命令孩子转身,不得看这一幕。
她压下排山倒海来的惊慌上前去查看区叔的状况,却发现,所有的急救措施已经无任何效用,人——已经没了。
猫猫还在嚎哭不止,哭声让人痛心不已,但她的妈妈似乎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动静,颤巍巍地站起来,快速地朝阳台奔去……
“别…….”等时怛反应过来疯了一样冲去拉人时,却连对方的衣袂都抓不住。
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掉下护栏,重重地坠到地面。
猫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哭着想回头,时怛猩红的眼牢牢盯住花圃下那具背影,嘶哑着声音喊:“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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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怛坐在手术室外的排椅上,怀里抱着哭累睡着了的猫猫,手术室外靠墙蹲着的唯一一个男人,是区叔的儿子。
他把头埋在两腿之间,不休不止地挠着自己的脑袋,一路从头顶到下颌线,刻下数道分明的指痕。
不远处有脚步声渐近,在夜里的深廊深刻清晰,她迟钝地转头去看,走廊的另一头,他跨着大步,正在朝自己疾步迈来。
一向孤身一人的时怛就算如今身畔有了一个相爱的人,可她仍然会在某时某刻提醒自己,爱人不要十分满,来日如果不幸分离,我们还能保有生活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