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对傅定泗说:“我想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等你冷静了,我再跟你重复一下你现在的情况。”
“你不需要重复,我知道。”
之前eddie医生说的那些话,傅定泗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eddie无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因为有人需要他回来。”
说到这里,傅定泗又想到了宁皎依那天昏迷时说过的梦话。
她那么渴望那个人回来,这或许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傅定泗握紧了拳头,郑重其事地对eddie医生说:“麻烦你,尽快。”
eddie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尽快,但时间上我确实给不了你任何保障。”
傅定泗:“”
eddie:“不如你先去跟那个迫切需要他回来的人商量一下,这种事情激进不得,你的杏仁核会出现问题,就是因为当初的方法太激进了。在你的脑系统已经出现问题的前提下,我不可能再使用激进的办法对你,否则会危及生命。”
听到“危及生命”四个字,傅定泗总算是冷静了一些。
倒不是他怕死,他只是清楚地知道,留着这具身体还是有用的。
不是他用,是另外一个人用。
“我明白了。”傅定泗点了点头,“那我后天一早来找你。”
eddie见傅定泗要走,便拦住了他:“等等,我想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傅定泗以为他要谈和治疗相关的事情,便坐了下来,等着他发问。
然而,eddie医生问的却是无关紧要的问题:“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以前的人格回来吗?”
傅定泗:“我刚才说过,有人需要他。”
eddie:“这个人是谁?”
傅定泗不肯说:“这跟治疗没有关系。”
eddie:“怎么会没有关系?我必须知道你意图。”
傅定泗:“”
eddie一看他的表情,便猜出了一些原因:“是和感情有关吗?”
傅定泗:“”
eddie:“傅先生你大可放心,我从业二十多年,听过很多故事,我很有职业道德,不会拿着病人的隐私随便乱说。”
“既然你找上我,就要完全信任我,不是吗?”傅定泗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