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接下来,想惩治谁,就让谁的屁股坐进盆里,然后给盆加热。”
“咿,别说了。”张本民摆摆手,“小日苯那么残忍变态的民族,他们的法子你也学?”
“那要看对谁了,我觉得就很合适郑金桦。”何部伟咬了咬牙,“要不回去来个真的?惩罚她一下!”
“别吧,断了她的两腿就行,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轮椅上得了。”张本民说完摆了摆手,道:“嗐,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些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何部伟看了看张本民,不再说话。
回到兴宁,在圆方安保地下室,张本民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郑金桦。
两眼通红的郑金桦自知不妙,一见张本民就哭求饶命。
张本民没说话,点了支烟抽起来,好好寻思了一阵。末了,他甩掉烟屁股,摇了摇头,道:“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好事有好报,坏事有恶报。你也一样,对我做的坏事很多,所以要遭受恶报,而且这次远没以前那么幸运了,因为你的运气已全给你败坏光,接下来,该好好还账了。”
“你,你打算怎样?”郑金桦惊恐地问。
“对你仁慈一点,不会要你的命。”张本民道,“大概是断你的双腿,让你今后少走动,少搬弄些是非。”
“你不能这么对我!”
“行啊,那我只好杀了你,就跟对待你爹一样,反正你们都是贱命。”
“贱命也是命,杀人要偿命的,你想过没有?!”
“我说你和你爹是贱命,并没有对生命不尊重的意思,反而是对生命充满了敬畏,因为我对生命群体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去粗取精工作。”张本民道,“把你和你爹从地球上消除掉,就是如此,懂吗?”
“你疯了。”郑金桦惶然摇着头,“你真是个疯子。”
“对,我一直是疯的,可以说是一种病,不过不管什么病,只要时间长了、成了常态,那就是正常的了,也就是构成了社会上不同人的不同性格。”张本民道,“所以从这个观点出发,我也不是个疯子。”
“张本民,你清醒点!我错了,真知道错了,原谅我最后一次,只要再犯,随你怎么样都行!”
“不行。”张本民很果断地道,“昨夜接到马识图的电话时,我就深深懊悔对你心软了。”
“我说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还不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郑金桦继续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