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以破例,能为所欲为,以后就算了。不过,有些事是一沾难脱,由不得初心,先成事再说。“嗯嗯,就今晚了。”他忙道。
“唉,对了,你咋知道孙玉香那儿半根毛都没有的?”卢小蓉突然想起了这茬,“你是不是整天不正干,都在琢磨女人那点事儿?”
“咋可能呢?”张本民急忙撇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给卢小蓉造成不好的印象,那以后真就没得玩了,“你不看看俺的成绩有多好,要是俺不正干,还能考那么好?”
“再好也好不过郑金桦,她在村里学习好是出名的,年年拿第一。”
“郑金桦学习是不孬,但也没好到第一的份上,她能拿到第一,是因为郑成喜的缘故。之前学校在咱村里,不但是老师,就连校长都知道讨郑成喜的好。”
“哦,那俺明白了。”
“所以你看吧,今年她郑金桦就不一定能拿到第一了,等明年升初中,全公社统一改卷子的时候,她会更惨的。”
“嗐,郑成喜也真是,那样会害了孩子的。”卢小蓉的话音里带着丝担忧,“到时真要是那样,郑金桦受到打击,会不会一下就蔫了呢?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放心吧,郑金桦没你想的那么不经事,她可强着呢。而且啊,虽然她学习没有拿第一的能力,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最后她肯定能考个大学,而且还挺能混。”
“哟,你咋跟算命似的。”
“这个……”张本民不知该如何解释,“不是算命,是做梦。俺做了个梦,看到了郑金桦的以后。”
“嘻嘻……”卢小蓉捂着嘴笑了,“就一个梦,说得还跟真事一样。”
“你不信就算了,咱也别说那么多了,跟咱都没啥关系。”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下河洗澡的地方。
卢小蓉有点扭捏,心里还是不能完全放下犹豫和不安。“要不……改天再洗吧。”她打起了退堂鼓。
“咿,就这天儿,已经不太适合下河了,改天的话,那就更不行了,冷很喽!”张本民说着,伸手就去扯卢小蓉的衣服,“来,你先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