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你跟国防一样大呢,让俺都不好意思。”
“好,看来你还是挺传统的。”张本民搓着鼻尖笑笑,“那,刚才说垂瓜的时候,好像你还挺来劲,咋就不别扭了呢?”
“情况不一样呀。”许礼霞拧开两粒扣子,一把从衬衣领口掏出来左边的垂瓜,“这有啥呀,国防上小学一年级还抱着喝奶呢。”
这一下,张本民瞪大了眼睛,这许礼霞的“垂瓜”还真他娘的像个大垂瓜!
“看啥眼了吧?”许礼霞将领口一拉,将大垂瓜收了进去,“没见过恁大的吧?”
“别自吹自擂了,严格来说,你那个不能叫大,应该是长。”张本民走上前,隔着衣服比量了下,“日他娘的,真是贼拉长。”
“俺这不单单是长,里面软囔囔的有货,不像董西云的,她的也不短,可里面就没啥东西,是个瘪皮子,难看得很,更别说玩了。”
张本民不由得摇头暗笑起来,这哪对哪儿啊,啥时兴起了这个比评标准,不比大、不比挺,就她娘的比长。或许是到了一定年龄,女人兴许就只剩下长的资本了。“是不是到了你们这个岁数,都看长度了?”他问。
“那还能看啥?男人又搓又揉,孩子还拽着裹奶,天长日久的,哪能像大姑娘一样鼓成一团?”
“哦,那也不见得嘛。”张本民突然想起了罗才花,“老狗日的郑成喜家肥婆娘,看起来不是一大堆么?”
“嘁!”许礼霞一脸不屑,“你说罗才花啊,她那儿算个屁,实打实地讲只能叫肥肉脯,连胸都算不上,更别说奶了。”
“哦,怪不得郑成喜乐意朝你这儿跑,八成是跟他婆娘搞事的时候,抱一抱摸一摸,就像是耍一头母肥猪。”张本民憋着笑,“那,那可真是个滑稽的画面。”
许礼霞咯咯地笑了,现在她已不介意张本民说她郑成喜之间的事,“你说的还真是,可俺就不明白他刘胜利起个啥兴?竟然还逮着罗才花干得挺带劲。”
“你看事太表面了啊,小婶子。”张本民暗暗一思忖,呵地一笑,道:“刘胜利搞罗才花,你以为只是为了那巴掌大点的事?”
“那还有啥呢?”
“当然有。”张本民又放低了声音,“他刘胜利是为了送郑成喜一顶帽子!”
“哦!是哦。”许礼霞不由得瞪大了眼,“还,还真看不出来,刘胜利有点头脑子嘛。”
“狼有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