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肯定有出息,跟他搞好关系,错不了。”
“行,等定下日子,你早点说,俺去买点好菜肴,要做就做像样点。”
“可以,那有啥问题,几块钱的事。”刘胜利趁着酒劲,酒杯一放,“俺这就去跟张本民说,明天,哦,后天吧,后天让他来俺家吃饭!”
说完,刘胜利起身大步走了出去,直奔张本民家,不过让他有点扫兴的是,张本民并不在。
张本民回家裹了个饼就飞也似地去了学校,他要看王团木的好戏。
上午学校就贴出了告示,宣布开除王团木,要求他当天卷铺盖走人,否则全当垃圾给扔掉。张本民琢磨着,王团木肯定会在下午上课前把铺盖拿走,如果等到下午上课时,人多,他丢不起那个人。
果真,离上课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王团木从南面的小路上来了,推着个小独轮车。
张本民骑在学校南院墙上,远远地就看到了。仅仅是一夜之间,王团木完全变了样,往日的神气全然不见,只剩下蓬头垢面之色,显得特别苍老。
原本张本民以为自己会开心地在墙头上跑来跑去,然后跟在王团木后头叫着看着,让他丢尽脸面,但是,最终没有那么做,因为觉着王团木有点可怜。尤其是看着王团木收拾完铺盖后,推着小车沿着岭坡小路颓然地走下,离学校愈来愈远,直至不见,张本民还叹了口气。
不过,想想王团木昔日的嘴脸和揍他时的狠样,张本民不由得又咬起了牙,“哼”了一声,十分有力地吐了口唾沫,“日他个狗杂子损种,都是自找的,可怜不得。”说完,跳下来墙头。
落地刚站定,抬眼看到了远处的曹绪山,使劲朝他这边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