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无奈的样子,“她孙玉香个骚狗东西,不知是哪根弦搭错了,竟然给俺媳妇造个骚谣,生了不少是非呢。你肯定也听过,就是说小蓉跟张本民瞎搞的事,日她孙玉香本人和她的娘!她要是造谣别的男人,兴许俺还没那么大的火气,可偏偏造谣张本民!张本民才多大?只要眼不瞎,那都能看出来嘛,咋可能哩!所以俺十分确定,她孙玉香就是要活活把俺羞辱到死!”
“也对哈。”罗才花一撇嘴,“嘎娃那点小东西,就刚够塞个牙缝吧。”
“谁说不是呢。”刘胜利的表情很是委屈,“让你来说吧,俺能受得了那个气?受不了咋办?那俺得找她孙玉香的不是呐!于是俺就摸她家的岗,看能不能找她个不是,没准就能堵住她跟男人在屋里头乱搞。当然,如果是郑书记,那,那就算了。”
罗才花的表情陡然露出了狠相。
“嗌,小花花,算俺说多了,你可别生气呐,他俩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犯不着气伤身子。俺还是说跟俺有关的,你可听好喽。”刘胜利忙道,“前些日子,俺刚摸到孙玉香家门口,结果她从外面回来了,幸好还在说话,让俺给听着了,那得赶紧找地方躲躲啊,所以,就扭身进了她家的猪屋子,躲到了拐角最里头,结果,就发现了藏大缸后的那包衣服。”
“哦,原来是恁回事。”罗才花点着头道。
“就是啊。”刘胜利使劲咽了口唾沫,“你咋能怀疑俺呢?再说了,郑成喜说的是在理,但也不一定就是百分百对呀?没准啥时你一个不在意得罪了孙玉香,那她干些偷你衣服要你出丑的事,不是太正常了嘛。”
“没错。”罗才花叹了口气,寻思着道:“俺说过孙玉香的坏话,说她心狠到能害人,是不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噫,那就对了!”刘胜利很肯定地道,“孙玉香是啥人,她听了你这话,没趁你洗澡时弄死你,只偷了你的衣服,就算是好事了!”
“看来这事啊,还得慢慢理头绪。”罗才花又一叹,“要是孙玉香真的做了那事,俺还会撕她几次!要是冤枉了她,俺就赔点钱了事。”
“嗯,是的,毕竟你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嘛,该赔的话就赔点,省得别人说闲话。”
刘胜利好话奉迎完,有人来了,买香烟。
“好喽,钱可还了啊,你可记得到账本上把账目勾了呀!”刘胜利假装是来还欠账的,“否则到时你朝俺要二遍,俺不但不给,反过来你还得给俺名誉损失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