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丰富,对于河流走向也非常熟悉,连湍急的奥拉姆河都难不倒他,更何况是宽阔缓慢的月溪河。
“酒馆的老板交待过,看到一处有人类活动迹象的塔楼就靠岸。”
女战士夏魅出现在他身后,皱着眉头望向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塔楼,“他还特意警告过我们,千万不要走这条路。”
说完,她并不在意对方听不听去自己的意见,而是自顾自地靠在船舱旁继续闭目养神。
“他不是老板啊。”‘螳螂’索拉斯坐起来,揉揉眼睛,活动着酸痛的手臂。
“没错。”布林登点头,说道:“这位不是老板的老板对于我们选择道路的事过于热心,我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认为,他可能想骗我们掉进陷阱,或许利用我们。”
“不错,聪明的咸鱼大人。”索拉斯冲他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毕竟这五天时间,我可是一直嗅着这条船的真正主人的血腥味儿睡觉的,这简直就是难以磨灭的芳香,我可不想重蹈覆辙。”
“关于绿混沌、疯猎人、暴掠佣兵团、玫瑰军的消息,他可能也在撒谎。”船尾撑船的‘石榴’亚东分析道:
“他这么做,很有可能是让我们买下这条脏船,顺便获取我们的坐骑和马车。这一路走来,我们除了看到被类人生物烧毁和破坏的村庄,几乎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们即将走的是一条陌生的河道,几乎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从岸边的污泥里长满了芦苇就可以看出,水非常浅。”
‘洋葱’瑞姆将保养好的鲁特琴背在身后,“如果被搁浅在河中央,那就麻烦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索拉斯并不在意的道:“你们难道忘了我们的咸鱼大人的真正身份了吗?他是惊涛城的侯爵次子,在河流中,他们灵活得就像一条鱼。”
“一条美味的咸鱼?”‘洋葱’瑞姆冲索拉斯眨眨眼。
“赤眼鳟鱼!”
布林登皱了皱眉,事关家族荣誉,他用强硬而不容置疑的语气向诗人严肃地纠正道:
“一种喜欢生活在深水区域的淡水鱼,这里的赤眼鳟鱼非常多,时不时的就可以发现它们的踪迹,这就意味着我们的航行路线是安全的。”
他的先祖曾是个打渔的,正因为通过赤眼鳟鱼的生活习性,帮助泰格瑞拉的第一任国王,找到了如何快速渡过奥拉姆河的航线。
于是被封为了贵族,在河岸拥有了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