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最后还是从包里把手机给拿了出来，“裳裳，是这样的ZA的主编想请你为她们拍新年的第一个封面，我这边还没有答应，就想问一下你那边能不能拍摄。
其实我跟你说，要是接下这个拍摄的话你的生活又能重新回到粉丝的视野里。对你还是有好处的，而且ZA这次直接就是奔你来的，和你一起进公司的老人可都是羡慕嫉妒呢。”
柳婉婉的话难掩兴奋，苏裳听得很清楚，特别是利害关系。她现在并不是完全退圈，一个时尚杂志能邀请她拍新年第一个封面那是给足了她的面子。
要是她这边不接受的话就是摆阴了就是不给她面子，先不说ZA的主编会如何，光是以后时尚圈的人估计都不搭理她了。
“手里都没有资源了，还这样挑三拣四，这苏裳还真以为自己还是之前的咖位啊！”
“她太挑剔了，像我们这样的小公司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所以啊，还是不要尝试交涉了。”
“苏裳这现在都这样了，还如此挑资源，这背后摆阴了是有人。”
诸如此类的话苏裳都已经能想到了，到时候想必榜下全部都是骂她的。
苏裳想了想，道，“婉婉姐，我最近手里还有点事情，你问一下ZA的人晚两天拍摄可以的话，你就直接帮我签了吧。”
柳婉婉挂了电话，就联系了ZA那边的负责人，协商好时间之后才告知的苏裳。
苏裳看着手机苦笑，“有些事情，看来还是要做决定了。”
她给自己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是沈煜楠还是当初那个石头，苏裳想到那天在TheGoldenAge的时候。
沈煜楠那伤人的话，脸上本来的一点点笑容瞬间就变成了冷漠。
那个男人是真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来狠话，把人心伤到极致。
说她放荡不堪，恬不知耻，完全不要脸，真的是能不说一个脏字。但是能把人的尊严给踩在脚下，真的是能把一个原本对爱情十分幻想的女孩逼成一个疯子。
苏裳到现在才发现，自己错的彻彻底底，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都没有能力收了那个男人，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就算是有也是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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