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迪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卫队踏步上前,手起刀落,收割了这些还在挣扎求生的哥布林性命,然后随手丢进一旁的大坑里,令魔法师点燃。
“喏,反正都是一起烧了,没区别的,对吧?”
“而且能跟随哥布林联军来到这里就没有孩子这种说法,哥布林一族向来是能拿起武器的都是战士,我可不会把敌人放回去为塞列尔的同胞留下麻烦。”
“吉尔巴托斯,你不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对同为七杖的我生气吧?”
欧尔库斯紧绷着脸,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吉尔巴托斯却没有这么多的顾忌。
“你可以直接杀死他们,不该玩弄他们,你本就不打算放过,又何必这么做!”
“因为我们赢了,所以我有权利这么做。”
兰迪对于吉尔巴托斯的说教很不耐烦。
“你觉得如果我们输掉战争,塞列尔人的下场会是什么样?”
“别忘了我们先祖在书里教过我们什么?”
兰迪咬牙切齿:“赶尽杀绝!”
“被佐列高斯从故土赶出,沿途各城邦是否有同情过我们的先祖仍是孩子,给予我们面包,牛奶,麦子,清泉?”
“我们从佐列高斯逃亡,途径科莱,到达摩斯塔纳,一路上受到的只有白眼,迎接我们的只有弓箭和算计,族人流的血足以填满这片大地的每一条沟壑!”
“皇帝陛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要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把摩斯塔纳变成塞列尔的花园,成为我们栽培出清算佐列高斯的绝佳土地!”
“为此,这片花园里的虫子必须清扫干净。”
“奴隶就该用绳子拴起来。”
“货物应该进入展览柜与船舱。”
“而虫子,应该从此刻起,变成肥料。”
寒风阵阵。
欧尔库斯,吉尔巴托斯对于眼前脸上挂着邪戾笑容的人感到十分陌生。
“我会报告陛下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吉尔巴托斯转身就走,同为七杖,他不好与兰迪撕破脸。
而且,兰迪与皇室关系十分亲密。
“请便,顺便告诉你一件事。”
兰迪似笑非笑道:“就在你来之前,有人已经这么杀过一茬了,我不过是拙劣地模仿了一下。”
“谁?”欧尔库斯问。
“将军肯尼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