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路禹身边:“我们走。”
路禹看杜鹃的眼神复杂,他能理解特殊的成长环境让她有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思考方式,也能理解在她的视角中,须臾本就不算是值得尊重的个体。
如果没有这一幕,大家完全可以无视这种天然存在的价值观冲突,但是杜维尔将撕碎了这层伪装,将一切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贵族和底层人,魔法师和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
“可惜了。”说完,路禹没有犹豫,跟上了塞拉,不理会身后杜鹃的呼唤。
须臾和守宫各自叼走了一条鱼,从路禹和塞拉挤开后未曾“愈合”的人群中疾走而出。
良久,像是被按下暂停键的宴会才逐渐有了声音。
浑身散发着酱料香味的杜维尔脏兮兮的站着,他发现周围的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格外的鄙夷。
泽尼尔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冷声说道:“子爵您也许需要离开这里稍微冷静一下。”
满腔怒火的杜维尔离开了,然而宴会上的宾客对此的讨论却没有停下,天一亮,这里发生的事必然会随着一个个魔法信使,传遍整个梅拉。
坐在笨龙身上,沐浴着舒爽的晚风,已经离开泽尼尔宅邸很远的路禹等人心情仍未平复。
塞拉张开双臂,迎接着风的洗礼:“路禹,满意了吗?”
路禹像是才认识塞拉一样,赞叹道:“太爽了!”
但是随即,他担忧地问:“这样做,教国不会追究你吧?”
“追究我至少比贵族们视你为异端要好,有些事我能做,你就不能。别担心了,我敢保证,不会有人觉得我的做法有问题,我的形象可是很完美的,他们会自然而然地为我的行为添加合适的理由,看着吧,杜维尔会成为一个笑柄。”
在家的璐璐听到了宴会上发生的事,诧异地看着塞拉。
“兔子咬人啦?”
塞拉盯着璐璐看了好几秒:“你想被咬一口试试看吗,我可以轻一点你选位置也可以哦。”
璐璐连连后退:“我说的是你居然当众打人,这太稀奇了,我以为你在其他人面前不会撕下你的伪装,一直当你那端庄高洁的神选。”
“没差别,就算我打了人,我还是端庄高洁的神选。”塞拉笑意盈盈地把那件被弄脏的银白色神选长袍折叠好,“这件衣服明天就交给戴维德,看到衣服后,教国信徒们会自发地为我辩解,就连其他国家的贵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