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委托公布,无数冒险者愿意为我效力,这一过程并未触犯梭伦的任何条例。”森精继续说,“无论是之后冒险者对着同伴举刀相向自相残杀,还是血流成河,都是这些人太过贪婪,我从未下场说过什么,不是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多知道多说无益,路禹走上前,问:“既然我们已经撞破,你的小把戏可以结束了,把你要挟飞龙的东西交出来,离开这里。”
森精笑了,干褶的脸皮挤在一块,宛如树皮:“我为何要顺从你们的命令,你们似乎没发现,这四周很安静。”
湖水无风自动,澎湃的魔力正在翻腾。
“六柱的身份是你的护身符,可若是无人知晓,这份护身符,也就失效了您说是吗?”森精明知故问。
“我们有四个人加一条龙,你杀得过来吗?”
“有些困难,但是可以试试。”
宛如撕破脸的话一出口,周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路禹做好了召唤准备,自己在这群人里看上去最弱,难保森精不会选择自己当突破口。
夏蕾姆和罗耶都不着痕迹地护在了路禹身前,做好了战斗准备。
战斗一触即发之际,森精身上的魔力骤然消散,被风鼓胀的长袍重归平静。
“翻过两座山,有一大片果林,你的孩子就在果林旁的山洞中。”森精对着红鳞飞龙说完,便转过头,认真地盯着路禹等人。
“我开玩笑的,尊敬的六柱,森精中仍有一些人见证了你们的先祖开辟了新的时代,我正是其中之一。”森精言辞诚恳,似有缅怀之意,“他们是梭伦的支柱,也是侵染之灵灾厄中各族的英雄,虽然梭伦已经将他们边缘化,努力让子民忘却他们但我们,依旧铭记。”
森精飘然而起,背对着明月,笑着问罗耶:“不过,梭伦还需要你们这六根支柱吗?”
“六柱,暴食者阁下,我们会再见的届时,这可就不是一场游戏了。”
月光下,森精一点点远去,直至完全不见,飞龙这才急忙起飞,赶往森精所说的地点。:筆瞇樓
与森精交谈的罗耶显得有些沉默,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许久才望着远方,自嘲似地摇了摇头。
路禹问夏蕾姆:“他刚才是否想要动手?”
“感觉不到特殊的魔力波动,看上去,的确是要和我们开个玩笑。”
七阶的森精,一场堪比人性测试的委托,若非自己和罗耶阻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