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鳞飞龙抬起头,环视四周,颤抖着说:“这里曾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族人流干了血,以身躯阻挡那些怪物侵蚀这片土地可为何现在,这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就在这片土地上,族人们成群结队的死去,群山之间,焦土之上,白骨遍地为什么做了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却是我们!”
路禹和罗耶沉默了。
他们可以狡辩,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做。
他们的功绩不该被亵渎。
红鳞飞龙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幼龙,平复心情的她对着四人深深地低下了头,再次送上自己的祝福:“若有一天,帝国崩塌,愿你们安然无恙,幸运之神永远庇护你们。”
说罢,她将幼龙叼在嘴里,展开伤痕累累的双翼,向着西方飞去,穿过群山之后是茫茫大海。
站在山岗上,俯瞰着月色下的怒火山脊,路禹忽然对这里失去了兴趣。劳伦德说得对,这里在五个选项中,是最差的那一个。
北面的森精蠢蠢欲动,只等动荡开始便取回怒火山脊这片觊觎数百年的土地。
这里种族复杂,资源丰富,种类却单调,注定上限极低。
“劳伦德的眼光真的好毒啊,这就是教皇吗?”路禹不由得叹服。
劳伦德只是坐在教皇塔中,根据信息便能将这片从未到访过的土地分析得如此透彻,也难怪他牢牢将教国的核心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近八十年,将教国治理得蒸蒸日上。
罗耶走到路禹身边:“忽然好奇,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难道塞拉神选把你赶出家门了?”
经过这次的事件,罗耶显得没那么拘谨,不会开口说个话就要在脑内思考半天究竟如何称呼路禹,他甚至跟路禹开起了玩笑。
路禹喜欢这种对话氛围:“是啊,把我赶出来了,无家可归的我只能四处寻找合适的落脚地点。”
以为路禹也在开玩笑,罗耶略带炫耀地说:“若是真的无处可去,费迪纳家欢迎你,不瞒你说,比起夏蕾姆,我在家里话语权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