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她吗?”
路禹瞄向药碗,但是拿不出再次打岔的勇气。
“喜欢但你别急,别急”
劳伦德什么都没说,但是路禹就莫名压力巨大。
他站起身,连连摆手,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不对不对哦,对的对的”
“我确实很欣赏塞拉,欣赏她一视同仁的善良,欣赏她溢于言表的自信,迅速洞悉事情本质的睿智,超越同龄人的强大,无比渊博的学识”
劳伦德打断了路禹:“我知道塞拉很优秀,我问的是塞拉似乎在长相上,不符合你的审美?”
路禹汗水越流越多:“你到底想从我这问出什么啊别的不说,塞拉真的很迷人”
“具体一些。”
还具体?
路禹只觉得自己是提熘着两袋礼物进了岳父家不对劲,自己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想到这种比喻?
“兔耳朵竖起来,又耷拉下去很可爱”
“还有呢?”
“眼睛红通通的让我想到麻辣兔头,很美味”
劳伦德错愕了一秒,这才澹澹地说:“刚才那条不算,还有呢?”
“还还有行吧,她身材很好”
看见路禹战战兢兢,劳伦德哈哈大笑。
“您就别调戏我了!”路禹忍不住说。
“我只是好奇我的小塞拉你怎么没看上眼,情不自禁,抱歉。”
路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顺嘴吐槽:“你应该知道她喜欢的是女孩子,我看上眼又能怎么样?”
“哦,你的意思是,其实你确实喜欢塞拉,但是因为她喜欢的是路路所以放弃了?”
路禹捂住了脸,他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顺带着把刚才那句话撤回。
房间内欢脱的对话忽然停止,劳伦德眼神迷离,视线似乎穿越了时间与空间。
路禹没有打扰,而是静静地端起了药碗,等到劳伦德回过神就催促他喝下。
“替我照顾好她。”劳伦德眼含热泪,“她把所有柔软的一面都藏了起来,其实她也是个害怕受伤的孩子我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路禹点了点头。
劳伦德握住路禹的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路禹说:“在领地里,她会得到幸福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