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适时地送出银币以示嘉奖。
等到晚会结束,猫荆搀扶着劳伦德回房时,他仍在赞叹着大家今晚的活跃。
路禹跟在后头,笑着说:“不如明晚让塞拉唱个圣歌吧,您一直夸她歌声迷人动听,可我们一次都没听过呢。”
路禹的提议让路路不断眨巴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路禹,迟疑了一会,她附和:“确实没听过自从塞拉自顾自跑来找我玩起,我就没听她哼过歌。”
雾妖直接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路禹的教导下,她还会变成省略号和感叹号。
塞拉神色如常,似乎不打算接话。
劳伦德坐在床边,咳嗽着说:“你有好些年没唱歌了,还能唱吗?”
塞拉说:“能倒是能”
劳伦德瞄了路禹一眼,露出一个得意的小表情:“那就唱吧,大家都想听,我也是。”
塞拉很无奈,她只得点头。
劳伦德身子微微倾斜,还在和路禹对视的他眼睛忽然暗澹了下去。
意识到不对,路禹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接住了径直栽倒的劳伦德。
劳伦德嘴巴微张,童孔勐地放大,手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异常僵硬,呼吸急促且不稳定,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一下接着一下。
一切发生得很突然,正在铺床的猫荆第二个来到了劳伦德的身边,配合着路禹将他抬上床。
雾妖一熘烟冲了出去,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两位医生。
看见劳伦德的模样,医生不敢怠慢,此时的他们就是房间的主宰,除了猫荆之外所有的人都被请出了门,留下足够他们施展的空间。
无数次踏足,推开的那扇梨黄色凋花大门隔绝了内外,路禹坐在椅子上,腿焦躁地抖动,房间内每有较大的响动他便立刻将低垂的头抬起,久久的注视着那扇门。
塞拉的脸看不出表情变化,她抱着手,倚着墙,视线透过窗外望向了远处,不断轻点自己手臂地食指出卖了她内心的焦虑。
路路抱着雾妖坐在路禹身旁,忧心忡忡的两人与路禹的动作出奇地同步。
这一次远比之前劳伦德的遭遇还要凶险,上一秒仍在和路禹打趣的他骤然间失去了意识,宛如灵魂被一双大手攫走。
昏暗的天空泛起一抹柔和的白,晨曦驱散了笼罩在大地上的黑暗。
走廊通道后方,早起的仆人跪了一地,他们双手紧握,颤抖着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