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优秀的领袖,国内平和时他的高压很有效,甚至会被认为是魄力的一种。但一旦身处逆境,恕我直言,他没有在逆境中掌握局势的心态,更像是一位在牌桌上输急眼的赌徒,不满足于一点一点积累翻盘,而是会产生不切实际的妄想,比方说只要全压几局,不只能够止损,还能大赚特赚。”
塞拉自嘲地笑了。
有些看走眼了啊,诺埃尔这个家伙比她想象的还要清醒。
二十一岁继位,权利始终散在各大功勋贵族手中,寂静者只对他保持着对待一位国王的基本尊重,以不让斯莱戈衰败的方式为他维护着外部局势。
权利稀少,话语权微弱的他选择摆烂以对,终日沉湎女色,热衷于享受
现在问题只有一个了,他究竟本性如此,还是一切皆是他的伪装,如果是后者这家伙在劳伦德在位时就开始韬光隐晦
塞拉忽然一怔,她下意识喃喃:“劳伦德对斯莱戈态度的转变似乎是他上位之后?”
曾经教国与斯莱戈关系并不好,倒不是边境摩擦,而是因为教国是四大国中唯一维护龙族利益的国家,劳伦德在位期间始终对龙族报以善意,这与将屠龙刻入国家血脉的斯莱戈截然相反。
诺埃尔的父亲虽然有意改变局势,但是他的能力欠缺,因此反而在国内贵族的裹挟下与教国摩擦不断,双方在外交场合的嘴炮持续了近十年,甚至因为边境区域的龙族群落大大出手。
一切都终止于诺埃尔继位。
塞拉脸上自嘲之意更浓,她与劳伦德还有着很大的差距。
“投放浸染操作起来十分危险,我不认为他们会在前线捕获,再以飞行的方式横跨半个梅拉开始投放,这样做暴露几率很大,因此最大的可能便是通过海运。”
“他们大概率会从加尔文港出发,沿着海岸线航行,绕过红焰山脉以南如同手臂般探出的无名海岸,靠近教国的德莫里斯港,在这里对浸染进行捕捉。”
路禹看了一眼地图,确信诺埃尔所说的是他们命名的勾指海岸。
“考虑到安全性,我相信他们会采取双船乃至三船的配置,将束缚着浸染的船只置于船队前方形成单箭头,以魔力刻阵方式操纵航行。为此晨曦领需要提防近海区域浸染增多,生活在这区域的海族数量不少,船队运输极有可能扩大传染区域。”
“虽然一切只是我的假设,但我还是需要靠近德莫里斯港,仍然保有战力的你们协助确认。一旦发现,只需拖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