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鄙视斯莱戈的皇帝毫无道理啊。”
“帮斯莱戈说话,你这个叛国者!”
“这么关键的时刻醉酒,侵犯他国皇帝的女仆,这才是真正的荒唐!”
“前有浸染,后有斯莱戈,梭伦的贵族们究竟在做什么!”
梭伦皇宫中,坐在皇位上的狄维克捂住了头,大贵族们议论纷纷,互相指责,唾沫齐飞,此刻这里的情形与梭伦的街头巷尾无二。
狄维克要崩溃了,这是他四十多年的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刻,哪怕梭伦在浸染的袭击下节节败退,丢失整个北境他都没有如此窝囊、委屈、无力。
在得知斯莱戈宣战的理由后,他两眼一黑,脚下踉跄,险些跌落台阶。
即便他再三重申,这是可耻的污蔑,泼脏水,但是无论是大贵族,学派法师,甚至是一些当日未在现场的黑鸮都持怀疑态度。
即便在场的黑鸮为他辩解,也无济于事,反而招致了更多的怀疑,因为诺埃尔是以自己被绿了作为宣战理由,在整个梅拉属实是前无古人估计也不会有来者了。
在此之前两国也无怨隙,斯莱戈的援军甚至是第一时间抵达梭伦前线。
没有一个皇帝愿意满世界宣传自己戴了绿帽子,这种私密的耻辱,但凡有转圜余地都不会堂而皇之地搬到台面上,诺埃尔显然是气急眼了,才不管不顾,彻底发疯,考虑到一切都是晚宴之后发生
意识到大贵族看自己的眼神十分诡异,狄维克愤怒地拍打着扶手,站起身,用手指着众人:“你们还是不信,对不对,我再说一次,这都是诺埃尔的污蔑,是可耻的栽赃!”
“如果是故意的栽赃,陛下您认为诺埃尔为何这么做呢?”一位老法师小心翼翼地问。
狄维克气炸肺了,他怎么知道诺埃尔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腹背受敌,梭伦当下的兵力不足以双线作战。”
“那就舍弃正面战场,把浸染放进来,斯莱戈撕毁盟约在先,大不了同归于尽!”
这个疯狂的想法一出便被接连不断的“不可以”顶了回去。
“正面战场已成均势,有了大量的召唤物应对,浸染也不过是只会向前冲锋的肉傀儡,除了少数棘手的魔法师,我们仍然握有胜势。”
“没错,梭伦数百年经营的土地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如果可以,没有人愿意放弃,即便坐拥海量财富,如果没有与之匹配的权利与武力,流亡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