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亨治则是重击,冈特亨治的别称,也就是“腹部重击者”,她带着三分醉意笑道:“真没看出来,你居然受得了这个。”
“我看起来很弱吗?”雷笑道。
“是的。”她掩住嘴唇,吃吃地笑道,“不过我可不会以貌取人,得和你试过才知道。所以你愿意请我喝一杯吗?”
“下次吧。”
雷扭开头,他知道这个女人,她不是酒客,而是陪酒女郎。陪酒女郎分很多种,她是酒量超群的那一类,如果你认为她是个容易得手的女人,而想灌醉她的话,就正中她下怀了。
女人没再纠缠雷,陪酒女郎很会揣摩男人的心思,雷不是容易上钩的类型,她得把时间用来对付其他的猎物。
酒保把几种基酒与冰块混合调制成一杯冈特亨治,递到雷的面前。
“谢谢。”雷接过酒,随意地问:“埃德蒙多怎么没来?”
“他生病了,你是他的熟人?”酒保问。
“我偶尔找他买点小东西。”
“哦,也许你该过两天再来。”酒保回答得很谨慎。
雷没再尝试跟酒保搭话,旧船酒吧隐藏的交易规矩是熟人对熟人,埃德蒙多不在,他得重新花很大一番功夫才能取得这个新酒保的信任,这纯属浪费时间,他一开始目标就不是酒保,而是旧船酒吧的老板,如果不用点非常手段,继续攀谈只会引起无意义的警惕。
他打量着四周,目光落在吧台后面的墙壁上,那里有一些海报和涂鸦,还有一幅不起眼的木版画。
木版画的内容很简单:头戴王冠的国王站在后花园里,向身边的女士献出鲜花。而另一边,一头恶狼正扑向国王,它的身下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身后则是一个手握巨大镰刀的老人。
这幅画就光明正大地挂在吧台后方,没人会对它投注多余的目光。
但雷看出这是一幅寓意画。
图案的背后,隐藏着一个炼金方程式。
“萨拜因他也是个地下炼金术士?”
雷见曾见过旧船酒吧的老板是萨拜因卡斯特罗一面,那是两个月前,那个长着一头黯淡金发的男人,蓄着一脸没刮干净的胡茬,穿着脏兮兮的呢子大衣,面无表情地剁掉了一个寻衅者的手指。
雷端详着木版画思考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装着假肢的壮汉不知因为什么和身边的人起了争执,他把对方推倒在地,骂骂咧咧走向吧台。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