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德维尔家度过了前所未有的节日之夜,戈登得偿夙愿得到了班和迦娜的崇拜。虽说那魔术不是他发明的,但作为表演者,他理所应当接受了这荣誉。
雷在贝德维尔家后门处看着窗外飘落在夜色里的小雪。用遮光片调整石灰灯灯光,让灯光闪烁与水滴滴落的频率重合,就会造成雨滴悬停的错觉。这和视频帧率与螺旋桨转动频率相同时,视频中拍到的直升机飞行时螺旋桨静止的原理是一样的。
在地球上这不算什么高深的知识,在这个世界却前所未见,足以惊爆眼球了。
“伊迪萨帮你收拾了阁楼的床铺。”戈登换上了干燥温暖的睡衣,叼着雪茄走到雷身边,“谢谢。”
“不用客气。”雷看着窗户里戈登的倒影。
“呼——”戈登拿开雪茄,舒了口气,左手扯出脖子上护身符的挂线,“咱们该好好沟通了,雷,你是什么时候接触到这些东西的?”
“这个么。”雷笑了笑,“赫本老师留给我的。”
“我猜也是。”戈登望着窗外,沉默了好一会儿,“听格伦说你不在分局做事了,是被调到‘那里’去了?”
雷点点头。
二人又很有默契沉默了三秒,戈登苦笑道:“所以你要把我这个‘大盗’捉拿归案吗,异常调查员先生。”
“你怎么会这样想。”雷摇头失笑,“不过我的确想知道你是怎么突破黑金银行的守卫的。”
戈登揽着雷的肩膀,拍了拍,感慨道:“我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别看我现在在开当铺,二十多年前,我也当过指匠。”
指匠是扒手的“雅称”。
雷说:“你没提过这茬。”
戈登点头:“当然,这是我的黑历史,那时我大学读到一半父母去世,只好辍学谋生。眼高手低的人,总会嫌钱来得不够快,刚好我脑子和手都比较灵光,就入了这行。当然后来我没干了,我当了扒手头子,专门负责销赃。”
“那天我的手下偷来一幅画,画里是一个黑皮小鬼,你应该见到这幅画了。”
戈登转头看向雷。
雷问:“压在箱子底下的那幅?”
戈登点头。
“那张画里的小鬼,是活的。”
“活的?”虽然通过希铁探测出那幅画带有超凡性质,雷还是挑起眉头。
“它每周周末就会出来活动。”戈登说,“刚开始它把我吓了一跳,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