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工具,现在除了地下室,每个角落都看不到了丝毫灰尘。本来钟点工的活没这么精细,但想到每周1镑的工资她便心生感激。
已经到了黄昏,南希准备离开,开门时却见到一个陌生人,棕红色卷发,戴着半月形夹鼻金丝眼镜。她怔了一下,以为是雷的朋友,那张脸却让她感到有点熟悉。
“怎么样,工作顺利吗?”直到此人开口询问,结合声线和动作神态,南希才认出这是雷。
“哦哦,已经全部打扫干净了!”南希点头,看向雷的时候脸红了一下,又低下头去。她发际的汗水虽然已经干了,但金色的鬓发已经有点贴在鬓角处。
“辛苦了,这是第一周的酬金。”雷拿出一镑面值的钞票,“要留在这吃晚餐吗?”
“不了”南希连忙摇头,“我得回去做饭,不然父亲该生气了。”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二楼,“再见,贝德维尔先生。”她低下头从雷身边匆匆离开。
“再见,南希。”雷目送着南希远去,刚才这个女孩有点畏惧的眼神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怕我心怀不轨吗这姑娘”雷自顾自地说。一个独身男子留女人吃晚饭看起来的确动机不纯,不过他和南希可没有过什么暧昧的气氛。
没再多想,雷进屋打量房间。地板被擦得发亮,家具被摆放整齐,就连唱片机的唱针都被摆得十分端正。不久前他曾把房子打扫过一遍,心中感慨:“这才叫打扫啊。”
拿着刚从邮箱里取出的晚报,雷点起炉子开始煮咖啡。休息一阵,便又回到地下室研究水鬼铜并温习丹汀文。“喂,敢打那东西的主意你就死定了。”
凌晨时分,波辛顿街的一间屋子里,唐茨对同伴低声警告。他的余光瞥向灯光下的那个嘴角似笑非笑勾起的男人,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奢华怀表,怀表上镶嵌着一枚红色的石头,其颜色瑰丽不如玫瑰,却散发出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神秘气息。
这是一枚哲人石的碎片,在场的五个超凡者都对它梦寐以求,但唐茨明白拿着怀表的男人绝非另外五人可以匹敌,就算五人抛开隔阂联手也不行。所以在看穿同伴蠢蠢欲动的贪婪欲念后,他选择了警告同伴不要乱来。
“几点了,杰洛特先生?”唐茨问道。
杰洛特海兹对旁人窥视的目光自然有所察觉,但他完全不在意。面对唐茨的问题,他没有打开怀表,而是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手表。
“差不多了。”他把怀表小心地揣进兜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