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把画慢慢撕碎。
翡纳河边,化冻的冰面散发出刺骨寒气,玛丽格特停住脚步把围巾弄松了一些,因为走得匆忙,她把它弄得太紧了,离开瑟华卓那所旧房子后她就感到有点窒息,简直像被绳子勒住了似的。
解开围巾,她立马感到轻松了很多,用力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隐约的河腥味涌入鼻腔。她用手挡住风点燃一根香烟,把滤嘴触到唇上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回头看向河边那所阴森的旧房子,蹙起眉头。
本来是个挺有魅力的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家伙变得不正常的?她摇了摇头,沿河岸继续离开。走了一阵,怔了一下,“对了”她忽然想起曾经给她一笔钱,让她监视瑟华卓的那个男人。她不是私家侦探,一直没发现瑟华卓有问题,她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叫什么来着对了,雷贝德维尔,我留了他的地址,回去找找应该能找到。”玛丽格特低声自语,“把这事告诉他,他应该会再给我一笔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