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坏主意在脑海中浮现,楚枫平笑得善意满满,认真道,“像我这种体力好、有腹肌、懂得一些运动技巧,长得又符合大众审美的,最容易被雇主看上了。”
“你是鸭子?”
楚枫平话音刚落,何莎刟恍然大悟的声音就紧跟着响了起来。
五秒钟后,王韵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也随之而来:“何,莎,刟!”
该死的,她是那种会玩鸭子的人?!
“嗨,我……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是保镖,是保镖行了吧?别生气!”何莎刟面色尴尬,慌慌张张企图缓解气氛,却不知自己这幅模样落在王韵诗眼里愈发地惹人嫌弃。
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人,说出来的话能好听到哪里去?
王韵诗瞪了何莎刟一眼,冷着脸,忍下心中翻涌的不耐烦,对小老头道:“何叔,这位是我请来参加鉴宝大会的高人,楚先生。您替他办理一下入场证,顺便带他熟悉熟悉流程。”顿了顿,王韵诗补充道,“他之前没怎么接触过这类活动,还麻烦您费心些。”
昨晚,她特地调查了番楚枫平的家世背景。
这人虽身怀绝技,但也只是个负债累累的古玩店学徒而已,没有任何和上层社会有牵扯的履历。
结论看起来很不符合常理,但无论王韵诗怎么查也挖不出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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