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王叔和父皇性格不一样,天差地别?”
“……”
“好像是这个理,咱们家里就这德行。”忠顺王大大咧咧一点也不避讳,果然仗着和皇帝亲密无间和十分信任,说起话来也是这般溜。
两叔侄归坐谈话,忠顺王便问:“你这香水和花露水,孤打算明年外国使臣来时,推给他们这群洋鬼。狠狠赚一笔,比那劳什子丝绸省心多了。你的坊开工后,留个几百万瓶给孤…”
“………”
“丝绸是我们中原独特的产物,王叔不可小看。其他国家可造不出来这等好东西,一旦传播出去,对咱们大乾朝名望是很好的。”
忠顺王摆摆手,“麻烦死了,产量没你的东西方便,和快捷。先捞这些番洋人一把再说。”
“几百万瓶…这也太为难侄儿了…”顾焱脸上泛着苦,双手一伸笑道:“父皇就给了我开坊和一些基本的银子。侄儿哪有那么多人力,成本银子给王叔造几百万瓶存货出来,不如王叔自助点?”
忠顺王嘴角抽了抽,脸上一黑伸手打掉他,轻哼道:“孤一年俸禄就万两银子,没钱!在说这是给陛下赚银子,是为了朝廷。为了和其他诸国打好关系,你小子连这点银子也贪我呢?格局那么小。”
顾焱起身朝他一拱手,讪笑道:“王叔真是大义啊,这格局大,实在是大。”
看出顾焱的嘲笑,忠顺王没好意思的翘着腿,看向外边淡淡道:“听说你对王家女儿有意思?要不要孤这会子帮你抢过来,整个生米煮成熟饭,这法子干净利落。”
“咳、王叔……你稳一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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