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立刻就发泡了,从那发泡的地方猛然射出一股香气。
锦衣公子正觉神奇,又拿着东西在碟盘上蘸一下,这下可就蘸得很多,三番两次烤成了一个拇指大的泡。
柳湘莲?
柳湘莲背对着他,手里拿着烟杆儿来,正准备上塌学着朋友,对着火吱吱地抽几口。
肩膀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从他嘴里夺了烟杆儿,随即有朗笑声传来。
“湘莲,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
柳湘莲本来正恼,却听身后夺烟之人认得自己,他潇洒转身一抬手,又怔了一下。
“王……”
“嗳?不着其冠,不呼其尊。”顾焱龇牙笑着,打断他准备喊的尊称。
一面上前拍着柳湘莲的肩膀问:“近日不见你在京城走动,可是又游荡去何处逍遥快活了?”
柳湘莲本生的高挑,比顾焱稍微高一点,此时伏低了头拱手道:“最近确是不在京城,而是去平安州见了几个好友,刚回来。不知顾大人怎么来此地了?”
“哈哈,能有什么奇怪?不就是好奇进来逛逛,你又怎么来这里了?”
“原来如此,柳某也是听闻一位朋友说这什么癫疯国近日来了一种神奇膏药,能去除病痛。所以来试试,有没有那么神奇。”柳湘莲说着,又抬起烟杆儿打算以身试法。
“什么癫疯国,那叫大不列颠。”顾焱笑了笑,癫疯国还挺好听。
“不要轻易尝试的好!”顾焱拉着他往外面走,屋子里烟味太浓了,白烟笼罩整个房间,更让人觉得在云间仿佛。
“是药三分毒,何况番洋人的东西?也不见他们自己食用。孤对你还是挺欣赏。”
顾焱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柳湘莲功夫不错,嫉恶如仇。可以培养成将才,只是这小子潇洒成性了,不一定就肯屈才来自己门下。
果然!
柳湘莲摆手婉拒,“柳某不过是落魄的高门子弟,如今四海为家流浪惯了。行走在江湖,来去自由,见了不平拔刀相助,干些为民除害的小事,偶尔还被当地官兵追剿而四处躲藏,我这般的人。又怎么能配在王爷手下做事。”
顾焱叹息一声,“行侠仗义是小义,大义呢?若是将来外族侵犯,你还是潇洒在四处?寻花问柳,醉卧花丛?”
“王爷不必说,真到了那时,柳某孤身入敌杀一个不亏,杀十个算赚,死了就罢了。”
“好!孤现在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