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往下走了两级台阶就停下了脚步。
一道顶天立地的铁门粗暴地拦腰将下楼的楼梯截断了。
白明朗皱了皱眉,走到铁门前仔细看了看早已生锈的原装门锁,又伸手拨弄了一下绕着铁链的锁头,脚步错落间还不小心踢到了铁门下一盆枯萎的花。
白明朗瞟了一眼被踢裂的土陶花盆,目光再度转回门锁上。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门锁不好用了,这把锁明显是后来加上的。
让白明朗颇感意外的是,他不过随意拽了两下,带着锁头的铁链就“哗啦啦”一声滑落到了地上。
白明朗怔了一下,捡起铁链仔细看了看锁头的位置才发现,原来刚刚这铁链锁不过是虚锁着摆样子而已。
捏着铁链锁,白明朗尝试着推开铁门。
预想中因为门轴生锈产生的吱呀噪音并没有发生,浑身铁锈的老旧铁门轻快无比的静静地让开了路。
白明朗没有立刻急着往下走,而是先检查了一下门枢拍了照,这才起身又下了几个台阶。
走到下一个拐弯处,确定了这里的确连通着四楼侧梯之后,白明朗带着铁链锁原路返回。
通过铁门之后,他将锁按照原样缠回门锁上,这才信步走到平台的窗前,向外看了一眼。
这扇窗子正对后院,虽然许久没有清理,但仍能毫不费力地看清那片高矮错落有致的花树……
以及坐落其中的花房。
白明朗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下二者之间的距离,转身上了楼。
公共卫生间再次让白明朗意外了一下。
简单,干净,无杂物。
一看就知道人迹罕至,想来只有住在那个阁楼间里的人自己使用罢了。
非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只有一进门那个金属垃圾桶里有些黑色的灰烬。
可惜实在烧得太彻底了,靠肉眼白明朗实在做不到“化作灰都认得”,只好拍照后取了一点样本发送了鉴定申请。
就在白明朗刚刚站起身时,海燃走了进来。
白明朗一脸惊讶:“虽然我很高兴你跟我不避嫌,但我们还不至于到能一起进洗手间的程度吧?”
海燃毫不留情白了他一眼:“开口不撩是会死吗?”
白明朗委屈地呸呸两声:“别动不动就提死嘛!多不吉利啊!何况万一这是第一现场呢!”
海燃停步,转头看看白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