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海燃:“你……”
显然这两张是海燃自己亲手挑出来,没打商量就直接公示了的。
对此海燃倒没觉得什么,而是提醒众人注意:“这两张是在林心慈进入龚家一年后的某一天拍摄的,应该算是她拿到的有关龚哲作恶的第一份证据。我之所以把它们挑出来,是因为就是在这一年,林心慈决定对龚哲下药。”
江羿咬牙切齿地痛快承认:“没错!一想到他把荣荣领走的三年里都是怎么对待她的,我就恨不得当下扒了他的皮!”
海燃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江羿:“你拍照用的是什么?”
冷不防被问到头上的江羿下意识答道:“一开始是手机,后来跟夜场的保安买了一个二手的微型相机……”
这也就难怪照片的画质一会儿好一会儿坏了。
海燃叹了口气,看来遗漏的证据还不少。
自从照片被放出来后,众人的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图像上面。
只有白明朗眯着眼睛一直在反复看着搜证当时给化妆箱开箱拍摄的视频。
海燃余光注意到了他几乎都不怎么动的状态,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有新发现?”
白明朗迟疑地摇摇头:“倒也不是什么新发现,只是有点东西比较在意……”
海燃瞄了一眼他在看的东西,瞬间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当下回头问江羿:“当时那个教你化妆的夜场小姐姐你们还有联系吗?”
江羿努力回忆了一下摇摇头:“我们就是在夜场的时候接触最多,后来我告诉她我要被龚家收养了之后,联系就少了。她告诫我说不要跟人家说我在夜场干过,尤其是大户人家,很忌讳这种地方。”
曲荞隔空翻了个白眼,很明显并不是冲这番话,而是其中提到的所谓“大户人家”。
论起藏污纳垢来说,龚家可不见得比夜场好到哪去,还有嫌弃别人的资格?
海燃契而不舍地追问道:“那你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江羿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到:“大概就是我进了龚家第一年的时候?她突然约了我见面,给了我备用的刷杆,又再三叮嘱了我使用方式。在那之后她就不见了。”
海燃敏锐地抓住话头里的违和的地方:“什么叫‘不见了’?”
江羿有点难为情地看了海燃一眼:“就是、就是我手里有了点钱之后,曾经去夜场找过她。你知道我的,我就想有能力的时候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