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给予警告和处罚的。”
海燃点点头,回头看了白明朗一眼意有所指地笑了笑:“那还好,但游戏初始公布的规则上可没有说明这一点。是系统bug了还是准备钓鱼的圈套呢?”
白明朗没想到海燃会直接跟自己咨询系统设置的问题,一时之间不确定她只是把这个话题当作玩家跟玩家之间的探讨,还是她对自己的身份跟系统联系起来产生了怀疑。
还没等白明朗想好怎么回答,海燃已经满不在乎地率先掉头向最后一个鱼缸走去:“嗨,我就是想起来随口一说,反正对目前的案子也没什么影响,你不用纠结。”
白明朗看着海燃的背影,莫名感到一种挫败感。
好歹自己也算半个监督者,可怎么在游戏里没有半点优势不说,反而常常有一种好悬被某人揪住尾巴的感觉……
就事论事、论完拉倒的海燃早在话音落地的时候,就把之前的话题扔到脑后了。
此时此刻她的全副心神都在眼前的大鱼缸上面。
海燃左右看了一眼,这个安置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大鱼缸正对着屏风后面的单人床。
如果说鱼缸里有花花绿绿的热带鱼什么的,还可以理解——毕竟是小姑娘的房间嘛!
有几束五颜六色的花束啊,有一缸争奇斗艳的游鱼啊,这些色彩鲜艳又灵动活泛的装饰总是很受欢迎的。
又能够赏心悦目,又能增加房间湿度,一箭双雕的爱好何乐而不为?
但这一口空空荡荡的大鱼缸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还是正对床铺放着的。
这是要欣赏什么?
乌托邦式的鱼缸吗?
海燃绕着鱼缸走了半圈仔细瞧了瞧,甚至还伸手敲了敲鱼缸的玻璃壁。
白明朗也走了过来,隔着鱼缸跟海燃站了个对面。
走近了之后,白明朗才发现,这口鱼缸并不像前面那两个鱼缸是完全放在支架上,靠支架撑起来的。
显然海燃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正用指尖摸索着鱼缸靠近墙壁的那一侧玻璃壁:“这缸……好像是埋进墙里的诶!”
白明朗也学着海燃的姿势抠了抠鱼缸紧紧贴合在墙壁上的那一侧玻璃壁:“嗯……与其说是像埋进墙里的,不如说……这墙才是它的另一面鱼缸壁。”
海燃不太确定地问到:“这鱼缸的玻璃摸起来有点怪怪的,跟普通玻璃有什么区别吗?”
白明朗上手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