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好话也不行,赔礼道歉也不行,男人一直不依不饶的。”
“本来那天生意就不好,师父生怕再有人闹事更没了客人,就借口说外面锣鼓鞭炮太吵了,让男人去后厨谈。”
见江羿不安地看了自己一眼,海燃适时问了一句“他去了?”,以示自己在听。
得到回应的江羿明显安心了许多,点点头答道:“去了。男人估计觉得这铺子了除了我这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一个不中用的大叔,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跟着去了。结果……”
“结果一进后厨就被他瞧不起的大叔打蒙到地上了!真不知道是谁不中用!”
冷不防接话的曲荞一脸忿忿,那模样就像只是回忆一下都感到羞耻似的。
被突然插了话的江羿呆了呆,连连点头:“对,是被打蒙了,师父用擀面杖敲的……但是!真的也就是打蒙了而已!就在师父出去前面铺子拿凳子,想把人搬起来缓一缓的时候,她——”
说着,江羿转头冲曲荞抬了下下巴:“二话不说拿起肉案上的刀就给那男的脖子上来了一下!我当时在旁边都没防备住她有这一手!”
江羿又惊又恼地叙述回忆时,曲荞则是一脸不屑和傲娇的表情,斜靠着椅背仔仔细细地掏耳朵。
海燃下意识瞥了曲荞一眼。
确认她只是在主动代入小徒弟的性格而没有被动受角色情绪影响,海燃也就没管她。
倒是白明朗对于小徒弟的行动轨迹很感兴趣——小小年纪就敢下如此狠手,甚至还知道往哪招呼有效果!
如果说那种蛮狠的劲头是天生的,那么杀人的要害是谁教她的?
白明朗不喜欢闷头猜,而是直截了当把自己的疑问甩给了当事人。
被点名的曲荞像是早知道总会有人发问一样笑了笑,才满不在乎地回答:“拜托!就算你没去过乡下,你也没去过菜市场吗?人们杀鸡杀猪的时候都是从脖子下手放血的呀!”
说到一半,曲荞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夸张地“哦”了一声,一脸遗憾地看着白明朗:“忘记了,白家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去过那些穷乡僻壤或是腌臜污浊的地方,是我失礼了。”
突然被怼人设,顿时让白明朗哑口无言了。
在两人问答过程中,海燃一直盯着曲荞的眼睛细看。
当曲荞讥讽完白明朗后,海燃第一时间开口:
“真的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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