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这么薄吧?”
像是怕自己看错了似的,江羿略微前倾着身子又看了一眼,最终笃定地点点头:
“没错!这个女生少说也应该流产过3次以上,并且她还有肺动脉室间隔缺损……好家伙!这体质要生孩子,几乎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啊!这是谁的体检单啊?”
白明朗一边听一边默默点头,转头看向海燃,语气却是在向另外两人解释:
“产妇原本是北美华人区议员的千金,再加上本身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身价可观。后来违抗父母,下嫁给了以斗狠在华人区声名鹊起的小混混……”
江羿和曲荞瞪大眼睛听着这段一无所知的秘闻,深感自己仿佛进入了上世纪西方黑帮的发家史纪录片。
白明朗继续说到:“随着地盘扩大,小混混有了洗白的念想。正好他的岳父大人从区议员的位置上退下来,他就在岳家的帮助下从政了,并靠着行贿一举夺魁成为新的区议员。”
说着说着,白明朗的声音不易察觉地低沉下来:
“离开政坛之后的岳家逐渐衰落,小混混倒是越发风生水起了,这时倒贴他的男男女女越发多起来,倒是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结发妻子越发不顺眼了。”
“华人有句非常老旧的糟粕古语,号称‘升官发财死老婆’,是为男人一生最痛快的三件事。”
白明朗转回头看向师姐妹俩,微笑着问出一个残忍的问题:“这个时候问题来了——如何才能在不影响声誉和前途的前提下,做到顺其自然地‘死老婆’呢?”
看着白明朗的笑,江羿和曲荞不约而同微微哆嗦了一下。
也是这个时候,曲荞才发现,无论自己在同龄人甚至一代人中有多强的战斗力,那也只是在外力上有得一拼。
一旦碰上阅历丰富又诡谲多变的老鸟跟自己玩心理战,就靠自己那点所谓的心理建设分分钟就有崩溃的可能。
白明朗自然不是有意要吓唬小朋友,只不过气氛到了,习惯性地使坏一下罢了。
看到对面的两个人跟河蚌似的,嘴巴闭得一个比一个紧,白明朗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海燃:“大小姐知道吗?”
海燃抬起眼皮看了白明朗一眼,冷冷道: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实在不行用所谓的爱和责任进行道德绑架,逼迫这个自己活着都要随时面对生命危险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海燃说得飞快又决绝,就好像她曾经身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