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试图用给曲荞牵线搭桥的理由套了半天话,最后才知道这个小姑娘从被警|校特招开始,就是奔着破风去的。
想到这,王余风惋惜地砸砸嘴。
只是惋惜归惋惜,从今天的实测情况看来,撇开专业技术不说,曲荞这个小姑娘可能真的不太适合来信息中心干活儿。
心里一边琢磨着,王余风下意识环视了一周。
别说信息中心了,就总控室这一点儿地方每一寸都是以“万元”为单位起建的,这要来这么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暴脾气,怕是维修预算就得翻好几番。
不知道是不是王余风电光火石间的念想太多了还是怎么,屏幕上的曲荞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皱着眉揉了揉发红的鼻尖,曲荞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诶,那你原本打算怎么搞我?”
不知是疼过头了还是喊没劲儿了,来人软趴趴蔫乎乎地萎在地板上,心中忿忿腹诽:就你凶成这样,我还敢搞你?咱俩到底是谁搞谁啊!
可惜他也就敢在肚子里吵吵两句,不然恐怕曲荞下一个要卸的目标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看着曲荞不耐烦地舔着小虎牙像要吃人似的,心里惶惶的来人气若游丝地答道:“我带了‘绿幽灵’,老板说只要给你扎上就算完事儿了……”
虽然来人说得声音很低,但“绿幽灵”三个字落在王余风耳朵里却无异于一声响炮!
瞳孔骤然一缩,王余风立即按开蓝牙耳机拨了紧急号码出去:“喂!医疗小组吗?立即对23号体验舱的海燃进行全面毒|检和药|检!”
发出命令之后的王余风一脸的懊悔和愤懑。
当初所有人都知道海燃是意外坠楼,别说当时赶到现场的救护人员了,就是后面进ICU之后也基本是按照高空坠落伤势进行处理的。
意外发生的当下,警|队的重点都放在了抓捕案件和白瀚海身亡的调查环节上。
而当时的白家一共四个家庭成员,就有两个出了意外。
剩下两人分别是白瀚海的太太、江宁市中心医院心血管专科主任曾歌,和彼时依然警|校在读的白明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