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不是用?何况我还是她儿子!”
红医生惊愕地张着嘴看着大言不惭的风工程,仿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竹马的另一面。
“萨曼莎有钱与否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彻底清醒过来的辰星愤愤地再次伸腿踢了风工程一脚。
光顾着跟红医生对质,没有注意到身侧的风工程冷不防膝盖上中了一击,顿时火冒三丈地冲辰星挥舞起巨大的拳头:
“你懂个P啊小崽子!她是我妈,我是她儿子!她给我花钱不是天经地义吗!何况她那么多年不管我,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眼看风工程的拳头就要落下来,海燃倏地起身,猛一用力一把将辰星连人带椅子拖到自己跟前。
大概人在情急之下真的能够力大无穷吧,原本酒吧大堂粗糙的木质地板,在那一瞬间都像是打了油似的光滑。
风工程的没防备住有人要捞辰星,硕大的拳头带着风擦着辰星的鼻尖落下。
还没等他抬头吹胡子瞪眼,红医生冷冷地扬声说到:“既然你知道萨曼莎是你的亲生母亲,那你除了跟她要钱之外,有为她做过什么吗?”
风工程一愣,下意识停下了攻击的动作,转身看向了大屏幕前的红医生。
片刻,他才重重地哼了一声:“她自己都抛弃了我这个累赘,轻装上阵快活了一辈子了,还需要我做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赎罪!”
“啪!”
一声脆响,海燃把手里的餐刀拍在了桌面上,所有人顺势看了过来。
重获自由的辰星活动了一下四肢,默默把被切断的围裙捡起来抖开看了看。
唉,可惜了,要不是某人心情不好,用手解开的话估计还能用。
海燃伸脚把辰星往自己身后勾了一脚,靠着桌边儿抱起双臂看了看风工程,扬起的嘴角说不好是嘲笑更多还是冷笑更甚:
“你能不分青红皂白说出这种话,就证明当初萨曼莎的决定没有错——你果真就是个累赘。小时候是,长大了不但依然是,还成了个变本加厉的坏种。”
风工程被海燃数落得脸色越来越涨红,胸口起伏不定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就在他忍不住想扑上去教训一下这个信口开河的外乡人的瞬间,海燃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枪直指风工程的额头:“冷静点,我是有持枪资格证的。”
这一下,全场所有人无论什么心态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