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红医生下意识抱起手臂摸了摸不由自主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所以,你是说,安森夫妇的失踪也有蹊跷?”
海燃看了红医生一眼,转头看向低着头的风工程,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你说呢?”
风工程自然是什么都不想说的。
毕竟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有被当成呈堂证供的份儿。
一瞬间,海燃甚至觉得风工程这种缩头乌龟的行为,比起萎缩示人的怀特警|官还让人瞧不起。
海燃白了风工程一眼,转头冲红医生抬了抬下巴:“既然风工程无话可说,那就还是我来说吧。”
“其实对于风工程和自己女儿的婚事,安森夫妇一直是不太情愿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得罪到风工程的的一个地方,总之从他们结婚伊始,老两口儿就不太看好这段婚姻。”
说着,海燃看了红医生一眼,意有所指到:“这一点,想必红医生您比我更清楚。”
突然被点名,红医生的神色有点儿意外也有点儿尴尬。
海燃理解地点点头继续说道:“认真说来,这本来跟你是没有直接关系的。”
红医生闻言心头一动,抬头看了看海燃。
海燃面不改色继续说道:
“毕竟初恋恋人违背诺言娶了别人,某个角度来说你也算是受害者——当然,如果你没有在他们结婚之后还继续参和进去的话,那你就会从头到尾都只扮演无辜的角色了。”
“可惜你没有。”
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海燃刻意在每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像是给那些重音压到抬不起头,红医生忙不迭地垂下目光避开了海燃的眼神。
海燃微微摇了摇头:“先不说你跟怀特警|官结婚的原因,单说你在婚后依然与风工程接触甚密、纠缠不清,他后来所做的一切事情里多多少少都有你的身影,你就不再无辜。”
红医生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被当众拆穿隐秘的难堪。
偏偏这时还是她自己主动申请的证据申诉环节,所出示的证据没有论证完,她也不能甩手下去,只能默默站在大屏幕前接受着各种目光的洗礼。
海燃接着说道:“刚才为什么我会说风工程‘完美’地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因为他们不但同样背叛了婚姻,而且还同样有弑妻的企图。”
海燃还没说完,一直抱着脑袋默不吭声的风工程突然抬起头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