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两端来回跳动了两下。
“但是我们能够清晰地看到在弟弟的咽喉部,安全带留下的淤青痕迹却非常清晰,而且两端延长到了双耳耳垂侧后方。”
看到众人表情中依然多少有点迷惑的神色,海燃继续补充说明道:
“这里需要普及一个医学常识:【在非专业手法的前提下】,一个人被勒颈1-2分钟就可能失去意识,若是风工程这种体格壮硕的人说不定能坚持3-4分钟。”
话锋一转,海燃的语速刻意降低了许多:
“然而在同样前提下,如果真的要勒死一个人,至少需要7-10分钟,这还不包括受害人挣扎反抗能够拖延的时间。”
“试问,由于急刹车产生的突然冲击就算再猛烈都好,可是它怎样能够持续这么久?”
海燃话音刚落,辰学徒赫然想到了什么:
“所以这孩子根本是被勒死的啊!”
海燃轻轻点了点头:
“Bi
go!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姐姐在酒精作用和强烈冲击的双重‘加持’下失去了意识,那弟弟又是被谁、如何、为什么勒死了呢?”
就在海燃问出这个令人战栗的问题时,坐在人群最后的怀特警|官整个人已经筛糠似的不住哆嗦起来了。
海燃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到:
“让我们来还原一下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在回犹大镇的那条公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事发当天晚上,喝得微醺甚至半醉的姐姐接上一同进程的弟弟,两人开始在夜色中赶路回犹大镇。”
海燃目光垂地,像是一个旁观者似的用毫无感情的清冷声音叙述到:
“虽然知道酒驾是禁忌,但为了尽快赶回家,姐姐还是冒险上路了。好在从城里回犹大镇的公路平坦且直,开到半路的姐姐逐渐放松了警惕。”
“就在这时,也许是一个什么小动物之类的受到了车灯的刺激,从公路的一边跑向了另一边。在美国,这种动物跟人抢路的情况并不少见。”
海燃说着看了神色凝滞、仿佛回到事发当晚的红医生一眼:
“如果当时的司机是足够清醒的,想必遇到这种紧急情况能够处理得更恰当。可惜,那晚驾车的是一个喝醉了的姐姐。”
随着海燃的叙述,红医生的脸上出现了无比的愧色和哀痛。
海燃并没有就此放过她,毕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