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所有人都看清了自己背部的伤痕,辰学徒才重新把上衣穿好。
一边穿,他一边解释着这些伤痕的由来:
“你们看到这些,已经是我被诬告之后发生的事情了。”
辰学徒转身看着风工程:
“你问我,你的太太当年到底干了什么。我更想问一句,你真的知道跟你同床共枕了许久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吗?”
看着张口结舌的风工程,辰学徒冷笑着一字一句说到:
“她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变态!”
头一次听到辰学徒人身攻击,红医生心里莫名涌起了强烈的糟糕预感:
“你刚刚提到的性|骚扰,该不会是说你的老师对她的学生做了什么吧?”
辰学徒龇着牙笑了一下,那笑容看上去无比瘆人:
“该说女人的直觉果然敏感吗?怎么办,虽然我很想否认,但是……你说对了啊!”
红医生登时瞪大了双眼:“所以……所以我的弟弟……”
辰学徒神色复杂地低下头:
“对于你弟弟,我很抱歉。我知道他不愿意同流合污,也知道他向来是不愿意的,但我却救不了他。事实上,我连我自都救不了……”
红医生颓然地盯着地面上未知的一点,整个人都麻了。
像是打开了记忆的匣子,辰学徒静静地讲述着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其实我是无意中撞破了班主任的罪行,这才被她盯上的。当时她总喜欢让班里的几个性格乖巧的同学留堂,可每次只留下一个人。”
“她总会找到一个充分的理由,让那些孩子觉得的确是自己做得不好,所以才会被老师留下。”
说着,辰星的神色变得忿忿起来:
“而家长们忙于自己的工作和社交,有老师能在课后还对自己的孩子如此负责,他们巴不得松手呢。”
“一来二去,班上有近一半的孩子都有过‘留堂’的经验了,而我却从来没有被留下过。”
辰星叹了口气,自嘲地摇了摇头: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做得很好,老师才不会要求我课外补习;可后来当被留过堂的同学越来越多,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好,老师看不上我,所以才没有让我留堂的。”
“抱着这种不服气的想法,有一天,当老师再度让同学留堂的时候,我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悄悄躲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