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纸。我打开看了两个,好家伙!”
越说越嗨的风工程像是把酒吧大堂当成了脱口秀舞台似的,语调变化那叫一个丰富:
“你们可是没看到,那小黄文一篇一篇的,要真的都搜罗起来,估计都能出本书了!”
海燃眉峰微微一动:“小黄文?”
这话虽然是在风工程,但海燃的目光却始终看着辰学徒。
不出意外的,当风工程讲到抽屉里纸团儿上的内容时,辰学徒的脸开始涨红起来。
当风工程提到“小黄文”三个字的时候,辰学徒连耳朵和脖子都肉眼可见地红彤彤了。
得到回应的风工程越发来劲儿了:
“可不是!要说文笔怎么样,我这一届粗人还真不好评断,但写这些片段的哥们儿可是够痴情的!几乎每一篇儿的形容词都能把那个人画出来了!”
辰学徒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他“噌——”一声站起来,转身凶狠地瞪着风工程,那模样就像要守护自己领地的小兽似的:
“你差不多得了!那根本不是什么小黄文!那明明就是我我认认真真、诚意十足写的情书!”
辰学徒这一嗓子嚎完,才发现除了一直低着头的怀特警|官之外,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无比冷静。
这种氛围顿时让辰学徒回到了当年,人们在教室里窃窃私语着有关自己的谣言,却在撞上自己的目光时装作若无其事。
辰学徒愤恨地抓了抓头发,努力忍住胸口的恨意,良久才憋出一句话:
“这些都是我自说自话的行为,跟她没有关系,不要扯到她。”
此话一出,包括风工程在内的几个“大人”目光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就连约瑟芬都不由得抬眼看了看辰学徒。
沮丧地转回身重新坐好,辰学徒深深为自己的冒失苦恼着。
他介意的不是刚刚那一嗓子毫无风度的嘶吼,而是对那一抽屉隐秘的感情被暴露于天下时,无形中为约瑟芬带来的困扰。
有些事情,只要不挑明,就还有寰转的余地。
比如他对约瑟芬的感情。
其实即便没有那些纸团儿的存在,辰学徒都相信约瑟芬不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心态变化。
毕竟当年的救命之恩在前,三年的师徒名分在后。
按照风工程刚才的说法,约瑟芬似乎还在搜证的时候帮助自己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