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海燃的视线自然而然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约瑟芬身上。
其他的海燃的确不那么肯定,她现在唯独能肯定的就是——
饶是有如此深仇大恨,但海调查并不是此次案件的真凶。
因为她没有拿到凶手牌。
感受到海燃的目光,约瑟芬毫无惧色迎上她的眼神微微一笑:
“我想问一下,海调查再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一直看着我,是在暗示什么吗?”
海燃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
两三秒之后,海燃才轻轻扬起嘴角:
“多心了,我只是想提醒一下,现在是你陈述的趴。”
约瑟芬不易察觉地怔了一下,旋即笑了:
“也对。那就还是我来接盘吧!”
说着,约瑟芬的两条大长腿倒了一下顺序,重新翘了起来,约瑟芬整个人也换了个方向靠着椅背。
这个自然而然的姿态调整,顿时让约瑟芬和坐在前面的风工程距离更近了。
像是顺便似的,约瑟芬轻轻用脚尖踢了下风工程的椅子腿:
“关于‘种子’的问题,我想我大概可以回答你。当然,如果有哪里说得不对,还得请海调查指正——毕竟这是她的‘作品’。”
意外感到椅子一震,风工程已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现在约瑟芬这么一说,不仅是风工程,其他几个人也都纷纷露出意外的神色。
约瑟芬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
“怎么,大家看上去似乎对我不太信任啊?呵呵。”
约瑟芬摇了摇头:
“劝各位还是不要以貌取人的好。毕竟在我的三个搜证区域里,对于红医生的专属地是我查证最细致的地方了。”
红医生闻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也许是偏见,也许是错觉,她总觉得每次约瑟芬一提到自己,就好像有一条冰冷湿滑的蛇在自己脊背上蜿蜒游走。
那种感觉让人既毛骨悚然又惶惶不安,生怕一时不察被毒牙咬一口。
与时刻本能地观察环境的海燃不同,向来不把人放在眼里的约瑟芬根本懒得看其他人的神色变化。
调整了一下手环,约瑟芬又将证据包里存留的一个名为“琐碎”的文件夹打开来。
在这个文件夹里,惊人地出现了一些跟海调查文件包里搜出的保险调查报告非常类似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