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燃话音刚落,辰学徒就懒洋洋地举了一下手,直言不讳地质疑道:
“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用处,那你又何必大动干戈挖出这么大一个地窖来呢?”
风工程原本也在凝神细听海燃的讲述,冷不防被辰学徒拦腰甩出个疑问,不由得脸色就阴沉下来:
“关你屁事!老子没事儿就喜欢搞这些东西,不行吗!”
听到这种粗鲁的脏话,辰学徒放在桌上的手下意识就攥了起来。
坐在辰学徒身边的红医生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冲辰学徒摇了摇头,随后又狠狠地瞪了风工程一眼。
那模样就像是在警告风工程管好自己的嘴巴,少喷粪。
看上去似乎嘴上爽快了的风工程,盯着红医生抓着辰学徒的手却忍不住开始两眼冒火。
这种赤|裸裸的嫉妒几乎都快幻化成实体了,即便再没眼色的人也看得出三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海燃轻嗤一声摇了摇头: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被命案缠身不急于给自己辩解,反而还急着争风吃醋呢!”
听到海燃这么说,风工程的怒火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不由得提起嗓门儿嚷嚷起来:
“你少血口喷人!谁啊就被命案缠身了?现在不是在说我太太的事情吗?”
海燃目光一凛,反问道:
“是在说你太太的部分没错,不过你敢保证你身上就干干净净吗?”
一句话,风工程就被堵住了嘴。
哪怕是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他也不敢豪气地喊一声“老子就是干净的”。
海燃轻蔑地收回目光,继续用光标指示着照片:
“风工程的事情一会儿再说,请大家的注意力回到地窖里来。当我下去查证的时候,地窖里面几乎有1/2是空着的。”
光标过处,地窖的正中央明晃晃一片空地十分显眼。
海燃转过头看着众人,表情中多了点儿一言难尽的神色:
“但是当我贴着墙边转了一圈儿后,却发现这个地窖里值得挖掘的部分还真是惊人。”
说着,海燃把四张整体照撤掉,换上了一连串局部照:
“先说地窖东边,这堵墙根儿下明显有放置过大型家具或是器械的痕迹。”
海燃说着,将地板的特写再度放大:
“虽然这里的灰尘曾经被清扫过,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