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海燃又看了一眼辰学徒:
“虽然这种‘爱好’在后来因为辰学徒的事件暂时被打断,但相信在辰学徒被赶出学校后的这3年里,她也从没有收敛过——毕竟有些癖好成瘾后是很难戒掉的。”
话锋一转,海燃望向坐在较远处的风工程:
“说到这个,我想问一下风工程,当年你太太在学校‘被骚扰’的事件发生后,你们的家庭氛围有什么变化吗?”
没想到突然被被点名的风工程有点儿意外地抓抓头发:
“没、没太大变化啊!毕竟我全年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各地出差做工程,回到犹大镇的时间有限……”
海燃抓住话头追问道:
“所以当时学校的骚扰事件发生时,你人不在犹大镇?”
风工程点点头:
“事情发生的当时,我不在家。差不多有半个多月吧?等我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那件事。”
海燃微微眯起眼睛:
“你听到自己太太被学生骚扰,有什么想法吗?”
风工程耸耸肩,神色平静得仿佛路人甲在讨论当天的菜价似的: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我老婆……呵呵,有时候也是有点儿不稳重。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么!”
说完风工程像是害怕其他人指责自己似的,赶忙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她真的觉得委屈,肯定我一回家就冲上来跟我发牢骚了,但那件事情她都没跟我说过,还是后来我跟红医生见面的时候,她告诉我的。”
红医生大概是恨极了风工程,连被他点到都觉得厌恶。
风工程话音刚落,红医生就自发接话到:
“我当时也是奇怪,毕竟家人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居然还有心情一回来就找我,所以就想着提醒他一下,结果他满脸不在乎,说有岳父母陪着,自己不用操心……”
说着红医生像是再多说有关风工程家里一个字都要吐出来似的,自己掐断了话题,转而想起自己的弟弟:
“如果我要是当时能够知道,这件事情把我弟弟都卷进去了,我一定不会……”
红医生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但事情总还要梳理完。
海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过话头说到:
“从刚才风工程的反映我们能得到两个信息:第一,风工程是长期外出工作的作息,而这一点他太太是最清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