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误会了,赶忙连连摆手解释道:
“不是,不是说地窖的事儿!是说她之前,很喜欢带学生回家,号称是要补课。”
说着风工程脸上诡异的笑容中更是增添了几分邪恶:
“一般她都会选择我不在家的时候带那些小孩儿回来,都是一个镇上的,家长们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不过有一次我提前完工回家了,听到她房间里很吵,发了一通脾气,在那之后她就没有在家‘补过课’了。”
海燃抱起双臂,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
“所以其实至少那一次开始,你就知道了你太太所谓的‘补课’行为,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风工程一副死不承认的赖皮模样梗着脖子否认: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客厅骂完人就直接回房间洗澡睡觉去了!我都没看到谁从她房间里出来!”
辰学徒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风工程这副滚刀肉模样了,忍无可忍地怒道:
“你刚才还说你听到她的房间很吵!身为丈夫,你就不会担心自己太太跟不知名的人在房间里做什么吗?”
不等风工程回答,海燃已经先出声了:
“显然他并不担心,他说不定心里还在感谢自己太太亲自送给自己把柄呢!”
原本风工程还一脸洋洋得意的想要反讽辰学徒一顿,一听海燃这么说立刻不干了:
“你少血口喷人啊!我需要她什么把柄我……”
被抢白了海燃一点儿都不恼,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你说你要她的把柄能干嘛呢?”
海燃说着,一抬手把之前的第二份保单拽了出来放在大屏幕右下角:
“大家是否还记得风工程给他的岳父母买的巨额意外人生险?请你们看清楚上面的日期。另外还有这份约瑟芬租赁这栋二层楼的租房合同——”
海燃转用光标圈了一下合同上的日期:
“风工程的保险购买日期和约瑟芬租赁酒吧的日期前后相差不到一个礼拜。可能有人要说这是巧合,那个时候约瑟芬刚刚搬来犹大镇,两个人都还不熟悉,这保险和租房子也是两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