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神经稍微放松一点,就不小心看到了风工程毫不掩饰的贪婪神色。
意识到红医生正在眼神不善地看着自己,风工程慌慌张张地闪开了目光,低下头冲着地面,连眼皮也没敢再抬一下。
看着风工程从贪婪垂涎到懦弱闪躲,怒上心头的瞬间,红医生想要呕吐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实在无法想象,曾经的自己是如何跟这种披着人皮、腐烂到心的货色缠绵悱恻的。
注意到红医生的异样,辰学徒默默起身走到一旁帮她端了一杯沁凉的清水过来。
红锦在心里暗自咒骂着所谓的沉浸式体验,一边接过凉水喝了一口努力稳定着内心属于红医生的情绪。
要不是自己的理智时刻提醒着此时此刻还在线上的剧本杀里,红锦真的很想立刻翻出这次基底案件中风工程的原型,冲到对方跟前暴打他一顿。
辰学徒神情复杂地看着红医生变幻莫测的神情,不知道该同情这个女人还是该继续最初的鄙视。
而早已放弃挣扎的风工程根本不敢再看别人,尤其是那个跟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起来的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海燃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至多也只是让风工程哑口无言而已。
然而随着事态进一步发展,风工程身上的黑料被挖出来得越多,他越回避红医生的目光,就好像那目光会在他身上烫出洞来似的。
这大概是风工程身上最后一点遗留的勉强称得上“人性”两个字的东西了吧!
扫视了两人几眼,心中默默感慨了一句之后,海燃收回目光继续往下顺案情:
“就在风太太为收拾完学校的烂摊子而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她没想到之前在电话中的一顿抱怨,让退休在家无所事事的年迈父母不辞辛苦地开车来到犹大镇看女儿。”
海燃说着,眼前像是看到了彼时的情景一般,一脸的感慨:å
“想必老两口当时也是听到女婿不在家,只有女儿一个人面对所谓的‘性|骚扰’事件,生怕没人给女儿做主,又怕女儿受了委屈没处说,所以才着着急急开车赶来了。可惜……”
停顿了一下,海燃才轻声说道:
“他们也不知道,这次来犹大镇就等于踏上了不归路,而送他们上路的,还是自己亲生的女儿。”
海燃的话音刚落,辰学徒立即吃惊地接了话:
“等一下!你是说老头儿和老太太都是风太太动手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