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竟然能看到风太太手刃亲生父亲的一幕。”
海燃说着看了约瑟芬一眼,并毫不意外地看到那张冷艳的面孔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快意:
“对于亲弟被害的约瑟芬来说,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吧?不但看到仇人自相残杀,还从天而降了一个凶手本人的把柄被自己抓在手里。”
约瑟芬无声地冷笑一声,算是对海燃的回答。
海燃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原以为解决了小男孩就不再有麻烦的风太太意外摊上了更大的麻烦——虽然她狠心把父亲的尸体也推进了湖里,但家里还有个母亲在等着他们父女二人回去呢!该怎么跟自己母亲解释呢?”
海燃一边说一边沉吟,就像把自己代入到风太太的境地里思考一般:
“如果说谎,说自己没有在外面遇到父亲那也太假了,别说老爷子的车还在湖边没有开回来,单说他们家屋后小树林里那条捷径上,那两道不用警察出动都能看出不同的车辙印就无法解释。”
海燃说着看了看风工程:
“毕竟老太太只是年纪大了,但并不糊涂,对吧,风工程?”
在一番实证和推理的狂轰滥炸下,风工程似乎已经趋于麻木了。
再度听到海燃点名,他非但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抵触情绪,甚至还带了点儿回忆的神色迟钝地点了点头:
“没错。我岳母她……只是膝关节有点儿毛病,但人是很聪明的。”
说到这,风工程终于苦笑了一声,叹息着轻声感慨:
“但就是因为她太聪明了,所以才不能留着。如果她已经有了阿尔兹海默症,说不定还能留下一命。毕竟……老头儿已经没了,那份保单是可以生效的。”
辰学徒像是听不得风工程吭气似的,重重地冷哼一声:
“即便这种时候你还不忘考虑到保单是否能生效,某个角度说来,你还真是‘不忘初心’了。”
风工程张着嘴顿了顿,片刻才懊丧地回呛道:
“少在这说风凉话!你还太年轻!根本不知道被金钱的压力逼迫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辰学徒毫不退让地怼了回去:
“人活着就有压力,谁就轻松得要死了?更何况你所谓金钱的压力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烂赌又贪财,至于会把自己的罪恶上升到人命上面吗!”
不得不说,辰学徒在打击风工程方面占尽了“快、准、狠